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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智嗯了一聲,遲疑了一會兒才說道:“我剛才在代入那個人的角度思考,如果是我想要把一個至關重要的東西藏起來,我肯定會考慮到安全和不被人發現這兩點。”

“所以你想到他把東西藏在哪裡了?”

遲智額了一聲,臉上露出一抹遲疑來:“還沒有,因為我實在是想不到升旗臺上有哪裡好藏東西的,這裡一覽無餘的,除非封在水泥裡,否則怎麼藏?其實也說不定,很可能這升旗臺整修過,中間就被人動了手腳。”

遲智的這個猜測讓嚴興平、蘇萌萌幾個人都不由垮下了臉,如果那個節點被封進了水泥中,誰知道會夾在哪裡?總不能把整個升旗臺拆了吧,就算能,他們也拆不動啊,而唯一有這個能力的……擺明看戲的玄淵會幫忙嗎?他們不敢期待。

“不可能的。”在眾人面面相覷挫敗時,一個悶悶的聲音響起,語氣裡夾雜著厭惡和避之不及,“我從他的筆記中看過,那些節點不能被密封放置,否則發揮不了用處。”他冥思苦想一陣,捏了捏眉心突然振奮道,“我想起來了,佈置在這裡的節點應該是屍母的頭髮。”

孟陽波的話讓遲智精神一振:“你早說啊!”他仰起頭,目光落在了那根高高豎立的升旗杆的頂端,“如果是頭髮的話,纏在升旗杆上是不起眼的。”這升旗杆很高,而且上面也有繩索,如果杆子上纏了頭髮,不細看……不,細看也不一定發現得了。

幾人一起仰頭看向了升旗杆的最上端,此時都八點多快九點了,就算今晚的月光再怎麼明亮也不可能讓他們大晚上的看得比白天更清楚,更何況那升旗杆幾十米高,目標又小,哪裡是能夠輕易看到的?

郝明俊撓了撓頭:“我看不到誒,算了,要不我們直接檢查這根升旗杆吧。”

“幾十米高,你以為你是猴子能爬上去啊!”馮亞梅對這個糙貨的話很是無語,忍不住撇了撇嘴微帶譏諷的刺了一句。

濃眉大眼的郝明俊滿臉茫然和不解:“我沒說我要爬上去啊。”他指了指升旗杆,“想辦法把他折斷不就好了?反正這裡否廢棄了,也沒人管我們是不是破壞公物。”

馮亞梅:…………是哦,為什麼我就想著要爬上去呢?

就在馮亞梅愣神間,郝明俊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屁顛屁顛(誤)的跑到了玄淵面前:“我們好像找到了一個節點,但是要破壞它有點困難,能不能幫幫我們?你既然要看戲的話,我們被難在這裡可沒有什麼看頭了。”

陸小柒用一種難以言喻的表情看了過去,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居然對自己被人看戲的事情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看上去居然還蜜汁高興,甚至把這當做藉口請人幫忙?

這個境界……有點高明啊。

玄淵轉頭似笑非笑的看了郝明俊一眼,沒說同意還是不同意,只是饒有興致的問道:“為什麼你會覺得我會幫你們呢?”他長眉微挑,眉宇間帶出幾分淡漠而平淡的笑意來。

郝明俊老老實實的說道:“我是覺得吧,既然你都明說了是要看戲的,那肯定是希望戲越演越好才是。最重要的是……”他撓了撓頭,真的是誠實得一批,“反正就是開口求一下嘛,又不掉塊肉。”

對於這麼坦然豁達的郝明俊,玄淵原本清冷淡漠的面容上不由染上了幾分由衷的笑意:“也罷,我就幫你們一把。”

玄淵也覺得,他們幾個人能夠把這件事情的真相解開到這個地步已經很不容易了,雖然是他們自己作死,但怎麼看他們也都付出了代價。當然,最重要的是,玄淵覺得郝明俊的性格挺有意思的,也不計較隨手幫他一把。

陸小柒崇拜的看了郝明俊一眼,覺得自己又學到了一招的感覺呢,嗯,如果以後她能夠接觸到更多的人,經歷更多的事情,她是不是也能夠變得更像人類呢?主神發來的通知,到底要不要接受呢?

微薄的唇微勾,玄淵就隨意的站在升旗臺下,距離那根升旗杆挺遠,他屈指輕輕一彈,一道劍氣便激盪而出,直接若利刃般割過鐵製的長杆,將這根升旗杆從距離地面半米左右的地方砍斷。

砰!

高高的升旗桿直接垂直砸落了下來,摔在地上發出了一聲重重的響聲。鐵桿斷口處一片光滑整齊,切面非常均勻,足以想見切斷這根升旗杆的劍氣是多麼恐怖,而這道劍氣,卻只是玄淵不甚在意的隨手為之。

“果然在旗杆頂端。”當旗杆垂直傾倒了下來後,遲智第一個靠近了過去,他也不敢貿然靠近,只是隔著幾步遠的距離仔細的看了幾眼後確定了,在旗杆的最上端,確實細細的纏繞著一條枯黑的辮子。

那辮子是由枯黑又蒼涼的頭髮細細編成的,光是看上去就有一股淒厲的寒意撲面而來,令人不寒而慄,彷彿蘊含著無盡的惡意和恨意,滿滿的都是墮落的黑暗與可怖的憎恨。

第295章 校園靈異作死日常27

纖細而有韌性的頭髮純黑濃密,其上還沾染著些許屍斑和屍油,這些頭髮被細細密密的編織在一起,纏繞成了一條辮子緊緊的綁在一起。這些編織成辮子的頭髮給人一種十分邪惡的感覺,那瀰漫於上的憎恨與怨氣更是讓人避之不及。

這條辮子被小心而細緻的綁在了旗杆最上方的地方,如果不是旗杆被切斷墜落,如果不是他們湊得這麼近,只怕真的很難找到被綁在旗杆最頂端的這條看上去就無比邪惡可怖的東西。

“這、這就是你說的陣眼與節點之一,是屍母的頭髮?”蘇萌萌皺著眉頭仔細打量了幾眼,作為普通人她對頭髮上瀰漫的憎恨與怨氣並不太敏感,只是覺得不太想靠近而已,“屍母…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屍母是指有著孩子時死去並且化作殭屍的存在嗎?”

被她詢問的孟陽波臉上掠過淡淡的茫然,他捏了捏鼻子,對那條死死纏繞在旗杆上的辮子厭惡極了:“我也不知道什麼是屍母,我只是從舅舅的筆記上看到這個……在舅舅死前,我從來不知道他們懂得這些。”

五年前,孟陽波的舅舅,也是那個死在梧桐大道上的女孩的戀人,他在去世後,孟陽波作為侄子跟隨母親一起去料理舅舅的後事——當時他還懵懵懂懂,現在卻似乎有些明白,為什麼媽媽不讓爸爸幫忙,為什麼舅舅的葬禮那麼冷清。

孟陽波的母親那邊已經沒有多少親人了,他只是從一些蛛絲馬跡和舅舅留下的筆記中猜到,這些邪惡詭異的知識,是從他的外婆那裡傳下來的,而在外婆死之前,她要求她的兩個孩子發誓,以後都不許再碰這些東西,否則死後也無法安生,必定遭受天譴。

外婆去世後,孟陽波的母親和舅舅就離開了家鄉,當時孟陽波的母親選擇了虞山,並且順利的在這裡紮根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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