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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蘭克教授轉身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沈琳真誠地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但他實在說不出什麼可責備的。

法蘭克教授長嘆一聲，向沈琳揮手致意。

沈琳看到，立刻明白有悲原諒的餘地，所以她立即上前站在法蘭克教授旁邊。

看到沈琳跑過來，只是站著。現在法蘭克教授更苦惱了，他立即拍了拍沙發，示意沈琳坐下。

看著沈琳聰明可憐的樣子，法蘭克教授不禁在心裡嘀咕，他的小狐狸現在是怎麼了！

“那時，你正處於艱難的抑鬱期。我推薦你進入聖馬丁設計院，不是讓你從學成歸來之後，關心一群小家子氣的人。我那是看中了你的才華。”

法蘭克教授說，他不禁想起了沈琳那個時候的悲慘樣子，讓人很苦惱。

“我知道你在這裡經歷了很多不公平的待遇，但是如果你把這種仇恨記在心裡，它就會像泥潭一樣。在這種仇恨中，你會越來越深，你明白嗎？當你凝視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你。”

當法蘭克教授說這話時，他充滿了無力感。

這不是他第一次對沈琳說這個。他珍惜金錢，沈琳真誠好學又有才華。他真的把沈琳當成了自己的女兒，尤其是在瞭解了沈琳的來歷之後。

從認識沈琳的第一天起，法蘭克教授多年來一直在教沈琳如何走出陰影，但它從未奏效。

即使他看著面前的沈琳，它一天天地變得陽光燦爛，歡快甚至頑皮，但與他父親對女兒敏銳的直覺相似，他只知道沈琳的核心是不變的，悲傷的，甚至黑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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