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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使用這種方法之前，顏景哲對於是否有必要非常疑惑。

畢竟這種說辭類似於精靈面對愛情使用魔法，也是人們不願認同的。

然而為了沈琳不離開自己，顏景哲還是那樣做了。

他在心裡向自己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經過一分鐘的沉默和反思，沈琳終於開口了。

她用倔強不屈的眼神看著顏景哲，有點無奈。

固執不屈因為她不想繼續和顏景哲合作。

無奈因為他必須放棄這份倔強和不屈。

“我想知道，如果繼續合作，改變合作的方向和細節是什麼意思？”

沈琳說這話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帶著不服輸的勁頭。“我目前的產品已經設計好並投入生產，如果我們不合作，我可以重新包裝它們，繼續使用。但是，如果繼續合作，改變方向和細節，我的法蘭克是不是要放下手頭這條產品線重新設計，重新開始呢？”

“如果是，那麼合作給法蘭克帶來的壓力，相對於結束合作並沒有減少分毫。”

顏景哲聞一聞，輕輕一笑。他好像預測到了沈琳要說的話。

“我只是說重新協商合作的方向和細節，並沒有說要更換你們的產品。”

顏景哲說著聳了聳肩，表示沈琳誤解了他的意思。

這個說法引起了沈琳的疑惑：“改變方向和細節而不改變產品？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只能說你把事情想象得太簡單了。”

“不是我把事情想得簡單，而是你們都把事情想得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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