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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先去送巧芸兒上學，按照她的要求，勞特萊斯直接停在學校門口，滿足了她小小的虛榮心。

緊跟著將車開到那棟公寓樓門口，給程慧嬌打了個電話，沒多久她就到了。

一見面就吐槽，“這破樓有什麼好看的。”

“錢是要不回來了，這樓恐怕得歸了咱們。”

程慧嬌一下就急了，“那還不虧死！”

我呲牙一笑，“虧是不會虧的，單看怎麼利用。”

說著我又給那開發商打了個電話，結果電話號碼被拉黑了，借用程慧嬌的手機給他發了個簡訊，告知想用那筆貸款買下這棟樓。

很快我的電話鈴聲響起，接聽後是個女子的聲音。

“孫總您好，我是宋總的秘書，他委託我跟您談那棟公寓樓的事情。”

我很是大氣的迴應，“不用談了，你就說賣不賣吧，賣的話現在就來籤協議。”

“賣，當然賣了，我現在就起草協議，很快就過去。”

看起來是真的急於甩掉這棟凶宅，我帶著程慧嬌往裡走，電梯都沒有維修壞掉了，剛要走樓梯，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

“我勸你們還是別上去。”

是那個看門老大爺，兩腮無肉，有些駝背，手裡還拿著一疊紙錢。

我笑著詢問，“這裡還鬧鬼？”

“就沒消停過，一到晚上就熱鬧了，每天都得燒點紙錢安撫。”

程慧嬌嚇得一哆嗦，趕緊往外跑，我卻遞給老大爺一根菸。

“髒東西多嗎，你就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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