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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白的辯解，沒有換來安陽半分反應。

“心月……”

“她不想見你，”葉展雲淡漠地逼近，手中的利劍寒光大盛，“季嚴書，做過就是做過了，你應該明白其中的意思。”

季嚴書猛地怔住，還想要再什麼，一股大力將他直接推了出去。

隨著房門傳來緊閉的聲響，他聽到了安陽哽咽地哭聲，“師父，我害怕……”

心下頓時湧上悲涼，全身的經脈好像寸寸凍結，斷了所有的溫暖。

那個曾經喜歡將目光落在他身上的人，喜歡用帶著驕傲的音調喚他嚴書的人，再也不願意見他了……

獨自回到魔教，落雲閣依稀還是當初的模樣。沉重地拖著步子，他一步步走進，才發現這裡因為沒有了安陽，變得清冷寂寥。

手指碰觸在桌角，摸過窗欞，曾經沒有注意過的東西，也一點點落入眼鄭

此時此刻他才發現，一些巧的物件都被安陽陸續換過。浮雕著梅花的鏡框、晶瑩剔透的長串流蘇、還有滿衣櫃清一色的白……

頹然地坐到床上，他的目光落在每一個地方，可是這些清晰的景象，讓他頭疼地難受。

他要找的人，從一開始就在他的身邊，可是他從來沒有發現過，但凡他仔細留意一眼……

不、不對。

就算是看到了，他也只會覺得是安陽為了討好自己，做的這一牽

哽咽得苦澀湧上喉嚨，他頹然地閉上眼睛，雙手緊緊壓在了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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