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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眼光這麼高？”手指蹭過下顎，尹暄想了下，語重心長地挑眉笑道：“是不是跟在你身邊太久了？”

“你認識我也久，”辰兆珩目光不善地撇到他的臉上。

後面沒有說出來的話，讓尹暄識相的選擇了噤聲。女人是嬌豔的花，奼紫千紅各有各的美，他身邊這個冰塊，怎麼可能會理解。

辰兆珩抬頭看向查理德消失的方向，煩躁的灌下一口悶酒。他不願意勉強查理德，可是那個人不行……

繃起的手指壓在額頭，拇指在太陽穴划著圈。

尹暄少見他出現這樣的狀況，多少有些意外，“不會是……他喜歡上了不該喜歡的人？”

注意到辰兆珩垂了眼簾，手下的動作出現片刻的停頓，他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呵呵，我記得清楚，你對他縱容得很。明明在這個圈子裡，也沒讓他逢場作戲。”

“他負責安保，不需要這些，”辰兆珩側過頭，眼神複雜地看向吊兒郎當的尹暄，“你變了很多。”

“怎麼突然這麼說，”尹暄見他沒有否認，將身子軟塌塌地靠到了沙發上，手裡晃著剛倒的紅酒，“或許是變了吧。人不會一成不變，更何況這麼多年了……”

辰兆珩沒有再搭話，閉上眼睛頓時也沒了喝酒的心思。

“夢中韶華度餘生，誰曾見燈火闌珊，一路紅塵漫漫……”

臺上的煙嗓唱不盡人生悲歡離合，歌詞分外清晰地在耳邊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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