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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率先開口：“沒什麼不同。”

長孫無忌想了想：“似乎衣角不容易碰觸到墨跡？”

房玄齡又補充：“而且一邊寫還可以一邊用餘光注意寫過的字，達到審視檢查的目的？”

老孫老黃還是聰明啊，陳楚豎起大拇指，誰說古人不聰明的，看到沒有，他都沒提點呢，人家就發現左往右書寫的好處了。

李二不服道：“不對吧，我們從上往下書寫不也可以用餘光檢查字跡？”

陳楚說道：“從上到下我沒說不好啊，但你們寫完一列，是不是還是要要從右往左寫下一列？這跟從右往左書寫有啥區別。”

幾個人一想也是，九江公主遲疑道：“你是說，我們今後單行字，比如牌匾，應該從左往右書寫，奏摺文章，依舊是從上到下書寫，但列數要從左往右嗎？”

陳楚點點頭：“不錯，就是這樣，主要是這樣比較符合我們的書寫習慣，你們誰要是不信，現在就默寫一篇文章，試試看行不行？”

其實按照現代思維，寫文章習慣就應該是左到右，然後從上到下一行又一行。

但是考慮到人家寫的是毛筆字啊，從上往下寫就很有逼格了，反正陳楚是覺得這樣書寫很好看，所以就不打算改變這個了。

李二自告奮勇，取了一張新紙默寫曹操的短歌行。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他一邊豎著寫，陳楚一邊提示他注意看自己的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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