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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蕭念希一行離去,約莫過兩炷香的時間,又是一輛馬車出現在道上。
說是馬車,尚不貼切。
這分明就是一輛鏽跡斑斑的牛板車,撇開拉車的馬兒暫切不談,先說說這板車。
馬車在行進中,板車與輪子間的鐵軸哐哐鐺鐺,你起我伏,輪子每轉一匝,車板就與松拉的繡釘來個親密接觸,迸發出指甲撓在磨砂上的痛苦聲音,而且車板邊緣如同遭過蟲蛀腐蝕,又似遭過野狗啃咬,簡直慘不忍睹。
再說這兩匹皮肉鬆垮的老馬。這兩匹老馬,就連抬腳落蹄間,肺間都會響起拉風箱般的哧哧喘息,左邊一匹老馬還好,雖然行起路來捏腳聶蹄,但走的還算流暢將就,可那右邊一匹就不忍直視了,它簡直就賽個瘸子,走著走著還時不時的來一個踉蹌,硬生生將左邊一匹老馬撞得四腿打閃,順帶著將板車掀得半傾,弄的上面那人每次閉眼一會又驚醒,每次半夢半醒間便會生出掉下去被車軲轆給碾軋的危險。
於是他嘰裡呱啦歪歪罵罵的正坐起來,不敢再睡。
馬拉牛板車上憤罵咧咧的人倒是個年輕男兒,他看起來約莫十七,一頭放亂不羈的長髮肆意披下,一身褐灰暗綠夾雜的褂子隨意裹身,一把亮鋥鋥的三尺長刀瀟灑別在腰間,一頂竹條編制的范陽笠灑脫丟在頸後。賽是一位風塵僕僕的大俠。
“啊哎。”他罵累以後,意猶未盡的打了一個懶哈切,萬般無聊的拍起拍兩匹老馬的屁股,訕笑道:“公馬和母馬的屁股還真是手感不一樣,母馬屁股硬得像塊石頭,公馬更不得了,簡直就跟扒拉鐵錠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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