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話啊，我去，姐姐你可急死我。”

“你說……我這是不是報應啊……”

“哈？”

“我是說了，而且明白了一句話。”

“明白啥了？”

“還沒開始就結束了！我被她拒絕了……”

“你告白了？！厲害啊！”

“有什麼用，我被拒絕了。”說到這兒，林子默抽了抽鼻子。

“怎麼會！她喜歡你啊！”

於是林子默把剛剛發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講給左媤，左媤也沉默了，她也在想林以空的問題，他們只顧著瘋狂的助攻，卻沒真的確認過林子默的心意，嘴上說著喜歡，說著愛，可林子默真的懂麼，思琦也說過，林子默和她在一起的時候，總是一切隨她，可那又算不上愛情。

“你怎麼不說話？”和預想中嘮嘮叨叨地對自己說教的樣子不同，左媤的平靜和沉默讓林子默好奇。

“你真的喜歡空空麼？”

林子默沒有想到幫了她這麼久的人居然問出了這句話，“怎麼這麼問，你們都助攻這麼久了，好不容易我確定了自己的感情，你怎麼又開始懷疑起來了。”

“沒事，就是再確認一下。”

“哦……我喜歡她呀……”

“有多喜歡呢？”

“……說不上來”

“你都說不上來，你怎麼知道你喜歡她，也許你現在的感情和對思琦的感情別無二致。”

“和思琦在一起的時候的感覺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左媤突然想聽聽林子默對愛情的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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