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給許適敲電話，許適沉默一下，說：“你拍張照給我吧。”

葉遲宣就隔著玻璃拍了張照給許適，她拍照技術還不錯，許適看了後，誇她：“你比長亭那個直男拍的好多了。”

葉遲宣“嗯”一聲，猶豫半響，在許適的“想說什麼就說，婆婆媽媽做什麼？”的催促中問道：“那你現在還喜歡她嗎？”

許適一下不吭聲了，葉遲宣只聽得到對方綿長的呼吸聲中斷了兩三秒後，自嘲的笑聲跟著聲音一起傳過來：“喜歡啊。從前我還是個小粉絲的時候就喜歡她，後來能跟著她聽她說話時也喜歡她，現在她結婚了有了相守的人，我也還是喜歡她。”

葉遲宣突然就後悔了，她不知道這通電話的意義何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問這些，她清清嗓子想說些什麼，許適又緊跟著說：“你知道，你這個問題，以前也有人問過我。那你現在還喜不喜歡她，你從前喜歡、現在呢？一模一樣的問法，知道這件事的朋友、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甚至是她本人，那你現在還喜歡我嗎？”

許適呼一口氣，有些噴麥了。“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就這麼軸一根筋，明明是個處女座，卻一點都不會明哲保身。從前現在，朋友和她，感情這種事情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葉遲宣不知道說什麼好，“嗯”一聲後道歉然後想草草結束這通電話，許適笑一聲，這次是真真切切的笑聲：“道什麼歉，又沒怪你。倒是要謝謝你，我也有很久沒去過S市了，上一次還是她結婚的時候。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再看看她現在住的地方，唔，你那張照片裡面，我還真找到她住的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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