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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斌面色一變，牙齒下意識地咬了進去，他現在才意識到鍾馗的本領有多強。

仍能承襲前人的力量，一世的力量早已如此恐怖，如果鍾馗連續復活數次，那豈不是無敵的存在？

白笙看不見陳小斌的表情，也對自己說：“這個人，還能不受前世記憶的影響，就像我，有時睡著了，突然醒來，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雖然是同一個人，但我總是有隔閡，只有勸自己，生而為人，眼下最重要！”

等白笙自顧自地念叨玩，陳小斌才伸出手來，揉了揉白笙那隻沒放進去的狐狸耳朵，毛茸茸的手感，又放開了，看著那隻狐狸的耳朵恢復原形。

“你說，這個世界上，可能不止一個老師能夠做到。”陳小斌一隻手合上耳朵，白笙也配合了起來。

“不！若有的話，三界現在還這麼平靜嗎？”白笙懶懶地說。

“沒有，白笙，你把我弄醒了。”陳小斌彎下腰，對白笙說：“在鬼族那，也有一位神采奕奕的天才，年齡雖大，卻能斬殺獄中鬼首領，我猜想，這會不會有機會，現在你一說……”

“好吧，”白笙點點頭，又附和道：“你的意思是，這個人也有輪迴轉世嗎？”

幽靜的空氣，有蟲鳴之音，就像幽靜的田野傳來蟋蟀的鳴叫聲。

他們倆之間，還能聞到小池子邊的楝樹香。

他說：“從上個世紀到現在，我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個訊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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