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結果有去無回,這人就徹底消失了。
H城的警方在此之前已經查到了一些洪衛兵洗**錢的證據了,因為想釣大魚,就想再等等,結果這一等,線索就徹底斷了,大部分人懷疑洪衛兵是逃到國外去,但後來發現不像,因為洪衛兵的家人也在四處尋找洪衛兵的下落,根本不像是在做樣子。
這也是洪衛國和洪東把親人屍體領回去後,幾經折騰找出了那一枚出現在屍體旁的銀戒是仲阮沁所持有,這不,就直接把仲阮沁送進去了。
經過H城和京都局裡的刑警幾年查探,他們查到當初和洪衛兵接頭的人就是宗聰,奈何宗聰就像一隻特別狡猾的狐狸,抓他就像是抓泥鰍似的,根本找不到突破口。
就在洪衛兵的屍體被找到後,對於京都的刑警們而言,他們一直期待的突破口出現了,就是宗聰的情婦仲阮沁。仲阮沁是唯一一個待在宗聰身邊超過一年的女人,而且在不久前還為宗聰生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女兒。
而對於路莎和金詩藝而言,這所謂的‘突破口’出現的時機不對,打破了她們放長線釣大魚的計劃,在她們看來,殺一個人並不能定宗聰什麼罪,而且這人還死了七年,罪證要搜尋起來就非常的麻煩,更何況,宗聰的情婦會不會開口還是另外一件事,只有抓到對方zou私fan毒的罪證才能真正讓宗聰下地獄去。
聶竹影雙手環胸,冷冷的看著她們,“那你們的意思是,只要你們計劃一天沒完成,我和清清就沒辦法見面了?那我不幹了。”
路莎和金詩藝立即從沙發上起身,一左一右的拉住她,“別啊,沒讓你不見,這是為了保護夏小姐的安全,你想,如果讓宗聰知道你和我們在設計她,他肯定會挑你的軟肋下手的,到時候——”
聶竹影氣的直接把兩人甩開,“當初你們怎麼和我說的,讓我配合你,很快,幾個月,就可以找到宗聰的罪證了,現在幾個月都過去了,你們又和我說這些,我現在很生氣。”
她這兩位朋友在知道她說宗聰的事後,突然有一天就直接跑回到國內來,和她畫了一塊大餅,聶竹影這人本就愛好打抱不平,早就想把宗聰那人給送進去了,這不,幾個人一拍即合。
結果看著簡單的事,實施起來的時候就特別的扎心,尤其是夏清夜從她的別墅中搬離出去後,聶竹影才發現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她家媳婦好像不能理解她這種做法,而她進退兩難。
“小影,冷靜冷靜,你媳婦還在。”
“對對,夏小姐沒和那個叫陸宇的在一起,都是緋聞,你們這國內的記者就喜歡胡說八道的,那個陸宇長得有點醜,個兒也不是太高,他配不上夏小姐,夏小姐她和你最配,除了你沒其他人了。”
路莎和金詩藝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總算把聶竹影給哄下來了,金詩藝對著路莎擠眉弄眼了一下,“你彆著急,這事我們會向上面反應打申請,和你們京都的那些刑警們打好招呼,別打草驚蛇了,事情很快就會有眉目的。”
聶竹影狐疑的看著她們,覺得自己錯信了兩位國際友人,她把腿重新架在茶几上,“我要打電話。”
路莎搖頭,“不行的,萬一有監聽怎麼辦,到時候你之前所有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
聶竹影一聽,身上冷氣不要錢的嗖嗖嗖放著,“那我要發簡訊。”
路莎還要說什麼,就被金詩藝給攔著了,“發簡訊是可以,不過最多隻能一兩條,超了就不行了。而且,我看聶總可以拿姚薇,不不,我看可以拿趙小團的手機發,那種山寨機大概沒辦法被人安裝監控的。”
聶竹影越聽越覺得她們是真扯,“你們兩人是白痴嗎,發一條資訊還要勞師動眾的去拿個山寨機過來,如果這事傳到宗聰耳朵裡,他可不就更小心了。”
聶竹影撒氣似的把手機就這麼隨意的一丟,“算了,發給清清,她可能還不高興回我了。”
這話說的可委屈了。
路莎和金詩藝兩人特別心虛的對視了一眼,“夏小姐在大是大非觀上還是拎的清的,知道你在為人民除害,事後知情了,肯定會為你感到自豪。”
聶竹影才不要聽這些好話,她一臉煩躁,“滾滾滾,看到你們就心煩,都滾回自己的房間去,別在我面前晃了。”
路莎和金詩藝往沙發上一倒,“裡屋是你的,外屋才是我和路莎的,聶總,你讓我們往哪裡滾啊。”
聶竹影起身,拿起手機,然後用力的把門給關上了。
嘭的一聲。
路莎和金詩藝看著那扇緊閉的門,齊齊嘆息。
聶竹影把門一關後,飛快撲到在床上,手伸到枕頭裡摸了摸,拿著手機把之前那張卡退出來,把早就備用的卡給插了進去。
聶竹影:清清,你現在在做什麼?
聶竹影她翻個身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想著夏清夜之前說的那些話,她忍不住嘆氣道,“什麼才叫平等呢?”
夏清夜此刻正跟在方木一行人趕往南區監獄,收到資訊的時候,她左右兩邊都還有兩位刑警坐著,就像犯人似的,沒有自由。
她快速看了一眼,就飛快的回覆了。
夏清夜:你很煩。
聶竹影聽到手機滴的一聲,迫不及待就去看,結果看到這三個字,一顆心都碎了,她家清清已經嫌她煩了,這果然不是什麼好兆頭。
這邊,夏清夜發完資訊就直接把手機給踹兜裡了。
車子一路行駛,平穩的駛進了南區的監獄,監獄都是高牆,看著就讓人有一種窒息感,特別的不舒服,就像一座永遠都不可能翻越的地方。
“夏小姐,請。”
夏清夜自嘲了一下,“來這麼個地方,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悲。”
方木在一旁道,“只要沒做虧心事,哪怕走進這監獄的最深處,都無需懼怕,我覺得夏小姐應該就屬於無所畏懼的一類人。”
夏清夜笑了笑,那是因為聶竹影曾帶她走過好幾次監獄,當初‘胡麗’這角色就是從這裡找到了很多靈感和啟發,如今不過是故地重遊罷了,“我就當方隊長這話是恭維的話。”
方木帶著夏清夜進去,其他人留了下來,忍不住小聲嘀咕了起來。
“隊長真有法子,三言兩語,就把夏小姐請過來了。”
“是啊,所以他是隊長,我們都得聽他的。”
“哈哈,說得對。不過那位夏小姐不也就是個藝人嗎,至於我們這麼興師動眾嗎?”
一直在後座上的方紅突然道,“那是因為她是唯一一個嫌疑人想見的人,仲阮沁身上的口供多有價值,她的價值就有多高。”
兩人張大嘴,連連點頭。
方木一直打量著夏清夜的神色,試探道,“夏小姐不好奇嫌疑人為什麼要見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