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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之前要臣妾管訓這些繡娘，臣妾雖然對繡法多少知道一點，可畢竟只是門外漢而已，這麼長時間了，也只有憐花一個學成，還是她平日裡自學的，與臣妾沒有什麼關係，故此臣妾想是不是可以把教習的位置，交給她呢？”

伏壽說完，還用手摸了摸憐花的頭，“陛下，您看她年紀小，而且身世清白，是個可憐人，正好可以為您所用。”

“哦？”

劉協心中一動，這些話不是該秘密說起的嗎，伏壽今天怎麼當著人前就開口了呢……心中帶著些許疑惑，臉上的神情自然也變得有了幾分異樣。

伏壽看了，含笑搖頭，“陛下，臣妾知道您在想什麼，之所以今天挑明瞭說，就是因為憐花可信，她最後的家人，還是臣妾派人送走的。”

看著她的堅持，劉協點了點頭，最終將目光落在憐花的身上，這一次他的眼神充滿了攻擊，“憐花，朕問你，你有信心做好這個教習嗎？”

“回陛下，奴婢沒有。”

“沒有？”

憐花點點頭，整個人都俯在地上，“是的陛下，奴婢不敢欺瞞，因為奴婢從未做過人師，不知道自己會做成什麼樣子，所以說沒有信心，但奴婢願意盡力去做，儘自己最大可能做好，讓您滿意，同時不讓娘娘失望。”

“說得好。”

劉協的目光多少緩和了一點，但他那略有沙啞的聲音，依舊令人感到可怕，“不過如皇后所言，你眼下已經沒有了其他親屬，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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