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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地湧夫人望著跪在老青屍體旁邊的紅袖輕輕的問道。

紅袖滿是悲傷的臉上扯出了一絲悽美的笑容，緩緩說道：“我一直在利用他，不斷的達成自己的目的，總感覺他會一直在那裡，卻不曾想有一天他也會離我而去。”

“我還以為你永遠都不會愛上他。”地湧夫人輕輕的嘆了口氣的說道，因為她知道紅袖是一個標準的顏值黨，向來對於長相醜陋的人沒什麼好感。

“我也以為我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我不是，他本不該死的，如果沒有我，他或許還會一個人逍遙自在的活在大山裡，也許很多年後成為一個新的妖王，是我害死了他，他救了我的命，卻將自己斷送，真是個笑話。”紅袖喃喃自語道。

她的眼神裡再也沒有了之前那種瘋狂和慾望，將老青緩緩的抱在自己的懷裡，腦海裡依舊回想著當初和老青相依為命的那些日子，雖然過得清苦但是似乎要比現在快樂的多。

低下頭，將老青臉上沾染的血跡緩緩擦拭掉，紅袖最後露出了一個美豔的笑容看了看地湧夫人，漸漸沒了聲息，她選擇了自我了斷。

拂去心中的慾望，穿過那自身設定的障礙，這一刻紅袖才真正認清了本心，原來自己已經錯過了。

“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莫使有塵埃。”地湧夫人見此不知為何想起了靈山上一位高僧的偈語，情不自禁的吟誦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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