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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頭！”

芊芊一眼就認出了這是幽冥十位大神之一的牛頭，但他的氣息分明不太對勁。

很久很久以前，芊芊也見過牛頭，那是一個性格很溫和的神靈，而現在，這個牛頭分明就是牛頭，但充滿了暴虐和嗜血的氣息，讓芊芊聯想到兩個字。

失控。

神靈是會失控的，失控的原因是什麼卻說不上來，不過，即將失控的神靈多少會有所感知，他們也不會很快失控，一般都會有足夠的時間來應對這種危機。

實在應對不了，生個崽，問題就基本解決了。

因為這個原因，大部分的神靈都認為，神靈會失控，是因為自己掌控不了自己的神力了，這才會陷入失控狀態。

也有的覺得是神格的原因，有神格的神發病率遠遠高於沒有神格的神靈，但沒有神格的神靈同樣會失控，這個說法也不太準確。

直到現在，神靈失控依然是一個謎團，就像是一種疾病，連傳播路徑都搞不清楚。

想到牛頭這樣一個神靈，最終也步入了失控，芊芊心裡多少有些悲傷。

失控的神靈力量會更加狂暴，但徹底失去了自我，失去了智慧和情感，也會毫不留情地殺死所看到的一切生命。

不過，這牛頭也有點不對勁，他似乎沒有完全失了智，還知道喊狠話。

芊芊當然不會被他嚇到，雪女更不會，當牛頭人提著鋼叉打過來，雪女也毫不猶豫地提槍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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