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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森一陣失落。

老約翰用生命起卦，結果還是沒有給他答案。

你，就是天……

天什麼？

天道嗎？

周森不敢肯定，因為，天字後面有太多的關聯詞了。最大的可能性是“天道”，但問題是，周森可不敢認為自己就是天道，這實在是太扯了，哪怕是他再狂妄，也不會狂妄到認為自己就能夠代表天道，何況，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科學家，在他內心之中，並不承認有天道的存在，他的信仰是科學！

“老約翰，老約翰……真死了……”

黃冬搖著老約翰的屍體，又用手試探了一下鼻息，他還不死心，用耳朵傾聽心臟，終於，他確定老約翰死了。當黃冬確定老約翰是真的死後，陷入了一陣漫長的沉默之中。

黃冬一直以為老約翰是在說謊，他壓根就不相信老約翰生死卦會死人，他只是聽說過“生死卦”的一些傳聞，讓老約翰起生死卦也沒有當回事，他只是找藉口樹立一個敵人，讓戰俘們能夠凝聚起來，而現在，老約翰居然真的死了。

“你的建議是什麼？”黃冬的目光落在了周森的臉上，他選擇了相信老約翰，畢竟，老約翰是用生命在卜卦，這代價大到無法承受。

“我的建議……”周森一愣，他忘了，是真的忘了，因為，他之前隨口說一句“給你一個建議”純粹是一種習慣性的語氣，他在實驗室的時候，經常會和工作人員這樣說話，一旦走神，往往可能就會忘記，而科學家的靈感往往就是電光火石的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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