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心瞳帶笑的聲音，“興趣是可以培養的。”

“是嗎？呵，”蘇夏年也笑，不過笑意不帶溫度，“或許吧，不過我覺得，因人而異，如果是我真正討厭的，就算培養，也培養不出興趣來。”就像，她對霍心瞳，不知道為什麼第一眼就不喜歡，從她第一次看見她的筆名“鬼畜姬”到現在，越來越不喜歡。她喜歡的，她不喜歡的，都是一開始就定下來的，很少能更改。

“是嗎？”霍心瞳始終帶笑，“那你真正討厭的東西是什麼？”

“我沒有特指。”

“或者，你討厭的是人？”

“我說了，我沒有特指。”蘇夏年淡淡地說，到底還有多遠才能到？車廂裡也有香水味，但是，她不喜歡。

“你一定沒有特別愛過什麼。”霍心瞳篤定地說，蘇夏年像是被質疑，脫口而出的反駁，“你怎麼知道我沒有！”

“我就知道，小姑娘，別急，聽我和你說，”霍心瞳語速緩慢，語氣也輕，蘇夏年意識到自己失態，偏頭沒做聲，霍心瞳繼續說：“知道喜歡和愛的區別嗎？”蘇夏年沒有回答，霍心瞳也沒等著她回答，自顧說：“喜歡會分享，但愛會想私藏。”

“你有想私藏的東西嗎？”霍心瞳饒有趣味地問，蘇夏年還真的仔細思考了這個問題，她有嗎？蘇夏年之所以會反駁，是因為她想到了蘇夏唯，她對蘇夏年難道不是愛嗎？蘇夏年的印象裡，那就是愛，但真的到了私藏的那種程度嗎？那好像是沒有的……所以，她對蘇夏唯不是愛？蘇夏年頭一次這樣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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