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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除了腦子進水之外，沒有別的解釋。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顧如水和黃怡佳會不會用這種方式來掩蓋其見不得人的一面呢。

一時之間，我感覺腦子很混亂。

“陳陽，你想啥呢？”

見黃怡佳眼睛緊盯住我，我索性豁出去了，我說：“我剛才想到了一件事情。我曾經去星際舞蹈學校找你，我在一樓大廳的玻璃櫥窗裡看到一張照片，其中就有你…”

說到這裡，我故意一頓，我想看看對方什麼反應。

黃怡佳臉上的表情並沒什麼特殊變化，看上去很平靜。

“另外，我還看到照片上有顧如水，穿著西裝，高大帥氣，他站在合影中第一排，正中間，而且…他、他還…”

“還握著我的手，對不對？”黃怡佳不以為然地接過我的話，“合影的時候，顧董一下子把我的手握住了，很突然。我知道，這張照片掛出來後，肯定讓一些人誤會。你果然就誤會了。”

我一怔。對方竟然主動地把這件事說了出來。實在出乎我意料。

就黃怡佳說話的語氣及態度，好像這根本不叫事。是啊，按說沒什麼，不就握下手嘛。

可是，我腦子裡再次回憶合影中的那一幕，我覺得不對。我曾站在櫥窗前仔細觀察過，顧如水和黃怡佳不但握手，而且還四目相對，而且兩人互相看的眼神中有一種很特別的東西。什麼東西呢，過來人都知道，是情人看情人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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