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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也有一個條件。”顧江洲是一個商人，做交易是他的特長，他絕不會讓自己陷入在一個被動的境地裡的。

“江洲……”柳莊莊無言，撅嘴，撒嬌，“人家只是想讓你陪一陪我而已，而且還是拿著那麼大的一個開發案。這不為過吧，你竟然還討價還價。”

“這不是討價還價。”無視柳莊莊的撒嬌賣萌，顧江洲坦言直接說：“而是規矩，無規矩不成方圓。萬一到時候你突然變卦讓我做出違揹我道德或者違法的事情，難道我也必須照做嗎？”

柳莊莊驚愣，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顧江洲。

這還是她記憶中的顧江洲嗎？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媽了？以前的顧江洲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很多時候，她都在想是不是泰山在他眼前崩塌了，他是不是也是一副面不改色的樣子。

可是現在，顧江洲一說話就滔滔不絕，而且做事情還猶猶豫豫，一點都不乾脆。

“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顧江洲皺眉，目光有些防備的看著柳莊莊。

“江洲，你變了。”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柳莊莊看著顧江洲的眼睛說道：“以前的你是從來不會這樣的。”

“不會怎樣？”顧江洲很好奇，他到底是哪裡變了。

“這麼婆婆媽媽，就好像你在害怕什麼事情一樣。”柳莊莊一邊思考，一邊說道，她想要跟顧江洲說出一個完整的答案，但是想來想去，卻始終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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