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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這裡還有其他老師指導學生的，愣是被校長清了場。偌大的比武場，在這一個時辰裡，只有風傾顏和胖老頭，任何人不得入內。

一番指點結束，時間也差不多快到一個時辰。

風傾顏開口問道：“胖老頭，你服用過洗髓丹麼？”

“洗髓丹？”院長雙眸微眯，捋了捋半長不長的花白鬍子，“問這個做什麼？”

“哎呦，你就說你吃沒吃過！又不是什麼秘密！”

“這個……”院長想了想，“大概十歲的時候，的確服用過。”

“什麼品質的？”

“品質？”院長搖了搖頭，“都幾十年了，誰還記得那麼清楚！”瞥了風傾顏一眼，“我說，小丫頭，你怎麼想起問這個來了？”

“吶，胖老頭，你想不想早些晉級到靈王？”

“你說呢！”不著急？自己幹嘛到處蒐羅聚靈丹！尤其是這小丫頭特製的聚靈丹！

“讓我瞧瞧！”風傾顏眉梢一挑，小手一伸。

“瞧什麼？”院長一頭霧水。

“瞧瞧您的經脈啊！”

院長眼珠一轉，似是想起來什麼，一下子樂了：“小丫頭，你該不會是想給老頭子我洗筋伐髓吧！快說說，上次在後山，你到底給凌初那小子吃了什麼？”

當時凌初的模樣，一看就是在進行洗筋伐髓。凌初是止羽的徒弟，一顆洗髓丹而已，對止羽來說算不得什麼。按理說，完全沒有必要等到凌初十七了，才給其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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