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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那《魂祭》上所記載的，要先用《魅音》在對方的神魂上烙下精神力印記，這樣一來，今後只要距離足夠近，便可隨時、隨心所欲地操控對方。”

“只有終止操控之後，精神力印記才會消失。”小九抖了抖羽毛，來回躲著步子：“魂牌有了裂紋，說明神魂已經受損，控魂之人一旦終止操控，只怕這些人性命堪憂，說不定會立刻暴斃。”

“嗯。”風傾顏贊同地點了下頭，“不過，他們被月錦哥哥帶回了京城，卻仍舊活得好好的……說明操控並未終止。要麼，是控魂之人距離太遠，來不及終止操控；要麼，是一旦使用，根本不能終止。”

“是的，主人，這兩種可能都有。”

“若是見到了那些人，小九能判斷出來對方到底用的何種控魂之術麼？”

“不能。”小九不假思索地斷然否定了主人的想法，“一來，小九的記憶並不完整，想起來的已經都告訴主人了；二來，即便恢復了全部記憶，主人，小九身為一隻獸，雖說是神獸，應該也不會這控魂之術，所知並不多。”

“就是隨便問問。這麼多人，要說一個都來不及終止操控，不太可能。”那十幾個眼線，各處在不同的地位、身份，不可能同一時間全部抓起來。因此，風傾顏更偏向於後者，“我猜，應該是對方使用的方法，是一旦操控便不能停止的，不可逆的。欸？”風傾顏的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勾起唇角，邪邪一笑：“小九，你說，若是強行抹去或者用我的精神力覆蓋了那印記，那操控之人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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