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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下煙霞羽衣，風傾顏抬手丟了一顆碧水丹入口，將聲音變了回去：“進來吧！”

月錦一愣：小顏顏的聲音……

連忙拉開鐵門，閃身走了進來。

卻見變成了鳳凝公子的風傾顏，抱著雙臂倚在門旁，而那位莊主垂著頭，坐在椅子上。這場景，有些怪異啊……

“怎麼回事？”月錦的視線停在了老者身上。

“死了。”風傾顏平靜地回答道。

“死了？！”月錦一臉驚詫的表情，“不是，你就這麼讓他死了？”

“我是大夫，又不是神仙！”風傾顏搖搖頭，亦是無奈得很。

“呵……”月錦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很諷刺是吧？呵呵……”風傾顏自嘲地笑了笑，“特別突然，完全沒有一點兒徵兆，一下子就——”

“中毒？”

“不是。不清楚死因，但至少不是中毒而死。”

“算了，死了就死了吧！”這種事，月錦知道怪不得風傾顏，想必是之前便用過什麼手段立了誓之類的。

“月公子就不想知道，本公子是否問出了什麼？”風傾顏側眸，看向月錦。

“就他，”月錦指了指已死的老者，“一看就是什麼都沒來得及說！”

“嗯！”風傾顏點了下頭，“是什麼都沒說！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露在面具外面的雙眸，亮晶晶地眨了眨，笑意狡黠，“知，非知；不知，非不知。知乎？是知也。”

“什麼知不知的？！”一番似是而非、彎彎繞繞的話，將月錦繞懵了，“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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