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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想方設法、千辛萬苦才走到這裡,別說見到小宸宸了,連這山還沒上去呢!怎麼可能就這麼回去!
止羽輕嘆了一聲,說出了實情:“他不在這裡。”
“不在?”雖是心中早已有所準備,可事到臨頭,卻仍舊不想相信。抿了抿唇,仰頭望向身形高大的師父,“真的嗎?”
止羽雪眸微垂,看著小徒弟那雙原本靈動的、神采奕奕的大眼睛,此時卻是一層薄霧氤氳而起,溢滿了黯然和失望。突然,不忍說出真相。
醞釀許久,才終於如實相告:“前日進城的時候,馬車與他擦肩而過。”
“進城的時候……”毫無焦距的雙眸,木然地垂下,風傾顏喃喃自語著,“進城的時候……擦肩而過……”
驀地,風傾顏想起了心痛的那一下!難道,是因為錯失了與小宸宸見面的機會,所以才——
心,再一次隱隱作痛。
右手捂住心口,猛然抬起頭,顧忌不上許多,問向止羽:“師父,您是說,我那個時候——”
“嗯。”止羽點了下頭,輕應一聲。緩緩抬起大手,拍了拍小徒弟的肩頭,無聲地安慰著。
“小宸宸……”風傾顏囁嚅著,心痛得幾乎要窒息,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呼吸,如同溺水一般,拼命為心臟吸取著氧氣。
就這麼……錯過了嗎?
不甘心,好不甘心啊!
可是,那又能怎樣呢?
又能如何呢?
……
眼睛,酸澀得似要炸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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