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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在取捨之間做出了抉擇，米斯特感覺自己失去了什麼，腦海一陣劇痛，渾身充斥著一股被拋棄的無力感。

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種無比自在，如釋重負般的輕鬆。

自由。

瑞爾察覺到對方的異常，上前一把攙扶住米斯特，沉著的問道。

“米斯特，你怎麼了?”

米斯特捂著疼痛的額頭，面色蒼白的笑道。

“我……我好像被秩序法懲罰了，【維序者】等級降成了一級……但……但我心裡的感覺好像好受多了！再也沒有那種煩躁的聲音，在我腦海裡唸叨了……”

聽到這話，瑞爾篤定了自己此前的猜測。

【維序者】這個職業和【普蘭特秩序法】之間，必然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絡。

並且隨著等級的積累，秩序法與職業者產生的聯絡會愈發緊密，潛移默化的控制角色的觀念。

自己此前施展的【表達】技能，或許對這種聯絡產生了某種破壞的影響，當這種聯絡削弱後，米斯特做出了抉擇，掙脫了這種聯絡，職業等級也便隨之降落。

[原來如此，【維序者】是依靠維序觀念，依託秩序法為力量源頭提升自身力量的……秩序經驗或許就是一種聯結個體與秩序法的抽象存在，這就是這個職業能力的本質嗎？]

由此而來，瑞爾不禁展開更多的聯想。

其他的職業和對應的經驗，是否也有類似的關聯呢?

依靠經驗堆砌的職業等級會降落，那麼生物等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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