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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進來時，嘴裡叼著一根菸，眼神中滿是風塵的味道，一看就是混跡娛樂場所多年的老油條了。

“聽說，你找人？”女人一進來，就大喇喇的坐到了雲初對方的沙發上，二郎腿高高的翹起，她身上的緊身小短腿，根本就擋不住她裙底的風光。

這是一家很老的夜總會了，興許在早幾年前，這裡還挺風光的，不過現在看來，不僅是裝修過了時，就連這裡的人，也都是一些老人了。

“恩，我找一個叫龔小芬的女人，她的眼角下有一顆很大的痣。”雲初說道。

“龔小芬？我們這裡沒有一個叫龔小芬的女人。”女人拿下了嘴裡的煙，夾在指尖，在空中吐了一個菸圈，“不過，你要找眼角下有痣的女人，這個我倒是認識一個，她叫蒂娜。”

“那你知道她現在在哪嗎？”

“在哪？呵，大概，已經在土裡了吧。”女人又吸了一口煙，而且是很深的一口，看的出來，她的煙癮應該有點大，抽菸應該也有些年頭了。

“她死了？”雲初蹙了蹙眉，有點意外。

“這誰知道呢，她離開這裡的時候，已經生病了，這都好幾年了，八成早死了。”

“那你認識這個女人嗎？”雲初把淑蘭的照片遞了過去。

女人瞅了一眼照片，臉色微變，眼神飄了一下後，說道：“不認識。”

雲初看女人神色有異，剛才的反應說明，她一定是認識照片中的淑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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