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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女兒的關心，沈清然的心陡然變得柔軟起來，神情也跟著有了變化：“好。”

雖然有時候忙起來顧不上吃飯，但有方知序隨時監督著，沈清然胃疼的次數還是挺少的。

迴應完，她轉過身走到玄關處，等換好鞋準備出去時，一直看著她的沈淺予又忽然叫道：“媽媽。”

清透靈動的嗓音裡，帶著壓抑不住的急切和慌亂，就好像知道自己即將要失去什麼，卻無能為力去抓住。

沈清然有一瞬間的怔愣，緊接著被勾起了一段回憶。

大概是沈淺予讀初三那年，有一段時間，本來很獨立的小姑娘突然變得很黏她。

她沒多想，只當她是因為即將面臨中考才會這樣，然後安排好工作，儘量抽空回來陪著她。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有事要出門，不能帶上她的時候，她就會用這樣的語氣叫自己。

給人一種似乎她走出那扇門，就再也不會回去的錯覺。

這顯然很奇怪。

可等她去詢問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時，她卻遮掩著不再多說什麼。

沈清然不放心，猜測她在學校是不是被欺負了，便特意請人去調查。

直到確認小姑娘在學校裡好好的，陸家那邊也沒有趁機搞小動作後，才稍微放下心來。

不過導致小姑娘異常的原因還沒找到，還不能完全鬆口氣。

當時她正忙著一個很重要的拍攝工作，需要飛到國外一星期。

本來想結束後再好好和她聊聊，結果等工作忙完，小姑娘已經恢復成以往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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