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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武當山上都有什麼啊？有沒有……”

……

“你這小子，怎麼還沒睡？”

……

“我，我睡不著！”

“……”

妙玄閉著眼睛，扯了扯身上的陳舊棉被，翻身面朝紅漆殿門的方向，沒有搭理話癆的柳空。

屋外的月光，投透過窗紙的投射進來，灑在坑坑窪窪的地面上。

見到師父的反應，柳空明亮的眼睛微微一轉，側過身又去騷擾柳飛。

“師兄，你覺得小九姐姐漂亮？還是輕蟬姐姐漂亮？”

“一樣！”

困頓的柳飛，敷衍的回了一句。

“有嘛？我怎麼感覺小九姐姐漂亮，山下的人不是說，胸大的漂亮嗎？”

“你從那裡聽說的？”

“就是山下酒館的林哥兒！”

“別聽他胡說！趕緊睡覺！”

柳飛沒好氣說了一聲，同樣翻過身去，繼續睡覺。

昏暗的房間，除了三人的呼吸聲，陷入短時間的靜默。實在睡不著的柳空，先是拿手捅了捅師父，沒反應，接著又捅了捅師兄，同樣沒反應。

他知道兩個並沒有徹底睡過去，只是不想理會他而已。

柳空從被窩裡鑽出來，輕巧的翻身下床，準備去殿外撒泡尿在回來繼續睡覺。

窗戶上影影錯錯，也不知是柳絮飛過，還是陰雲遮擋了月光。

剛推開門的柳空，被冷風吹的打了個冷顫，三月的風並不涼爽，反倒有些陰冷。

“咦？”

眯了一下眼睛的柳空，無意間看到幾個黑影在門廊裡走動，好像在找什麼，柳絮伴著冷風，在幾個黑影身邊到處飛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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