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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鴻漸傲然說道，彷彿殺人是很正常的事情。李寧無語，自己這次面對的老頭還真是個奇葩，看來這次的談話，註定會比較的艱苦了。

“張原的確提到過一個名字，但是我很長時間都沒有把那個名字跟方家聯絡起來，直到那天到你們家做客，看到方力先生詫異的表現之後，我才開始把事情往這個方向去想。”

方鴻漸淡淡的說道：“方力正氣有餘但是圓滑不足，他那天的表現相當的糟糕。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薛桐廬這傢伙在旁邊補充了兩句，讓事情有了另外一種變化。”

“可是他死了。”

“跟我沒關係。”

兩個人都是盯著對方的眼睛，十多秒鐘之後才裝著不經意的挪開了目光。

“你知道嗎？你請來的那位盯梢的人，其實是個雙面間諜。他不僅僅幫你們辦事，同時也幫另外一家人辦事。”李寧決定說出一個能夠打擊這個老頭子的訊息來。

可是方鴻漸的答案卻讓李寧徹底的凌亂了，他居然回答是他知道。

這個老頭子居然知道，李寧怨念極深，這就表明自己從頭到尾都被方家人給耍了，而且還不明不白的幫他們背了一個天大的黑鍋，李寧完全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少年人，不要激動嘛。年輕就是這點不好，完全沉不住氣。”方鴻漸淡淡的說道，然後揮手示意李寧坐下來喝茶，繼續保持之前的冷靜，但是李寧怎麼可能做得到，他就像是發狂的公牛一樣在房間裡亂轉，幾分鐘之後扭頭惡狠狠的看著方鴻漸：“老頭，你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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