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們一樣。

06

沈惟濟回到家中，開啟電腦把手機裡的照片修了又修。中間小小的太陽是缺了半個角的，不是完滿的圓形。

他挑了拍得最好的五張，從“01”命名到“05”，組成一個壓縮包傳送到了梁鄴的郵箱。梁鄴可能也沒有在用通訊裝置，沈惟濟對著手機等了一會，就放棄了。

徐澄意一回到家就給他傳送“我覺得你很有戲”的訊號。沈惟濟向來就不是笨笨的人，覺得太異常了，好像什麼好事都湊到了今天。他不想再有過多的奢求。只好把所有的好運換作上帝的眷顧

沈惟濟洗完澡，穿著睡衣去到了地下室的操作間。阿鄴這一天都處於待機狀態，沈惟濟正在準備給他安裝一個新的語音系統。一開啟電腦，右下角的關聯郵箱跳出來一條新的訊息，時間顯示是在十分鐘以前:

Yip Leung：照片收到了，拍得很漂亮，謝謝！

沈惟濟思考又思考，還是不知道怎麼回覆，就放置在了一邊，沒有再理會。

對面的梁鄴也等了一會，明明這個時候沈惟濟是線上的，但是就是沒有回他。

很奇怪，梁鄴以前的生活好像都是順風順水的，以前都不經常出現這樣的情況。所以他還是忍不住開了攝像頭。

偷窺算不上一件光明磊落的事，但至少總比沈惟濟乾的事情好一點吧，梁鄴並不想給自己找理由，由此說服自己。

待機的“Quizote”開啟攝像頭比較麻煩，梁鄴當初發現“Quixote”依託的系統其實有很強的反偵察能力，但是沈惟濟都沒有使用。連沈惟濟造出來的人工智慧都跟他本人一樣，透明無害，好像“Quixote”跟實驗室沒有溫度的產品，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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