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給我送了吃的。
就算母親不再追究,我還是信守承諾地告訴她我準備向愛森蒂琪小姐道歉的事情,她自然是非常高興的。
她牽著我的手走向萊恩的琴房,走到門口的時候,我聽到裡面有些奇怪的聲音,我相信母親也聽到了。她臉色慘白地讓我等在門口,沒有她的允許不準進去,我答應了。
她闖進去不久,我聽到她不敢置信地驚呼聲和大聲的呵斥聲,我靠在琴房門邊,奇怪地看到愛森蒂琪小姐衣衫不整地從琴房跌跌撞撞衝出來。
“萊恩,這是怎麼回事?!”
母親尖銳地質問聲讓我很想偷偷地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最後我還是忍住了,直覺告訴我最好不要這麼做。
萊恩的聲音跟著響起,和他的形象一樣帶著禁慾的金屬感:“如您所見,她在勾`引我,如果我不為所動,她就懲罰我。”
“上帝啊!我要把這個無恥的女人趕出莊園!”
接著,我看到母親怒氣衝衝地從我身邊經過,她都沒有回頭看看我,她一定是忘了我的存在了。
我小心翼翼地往屋子裡看,看到萊恩穿著單薄的白襯衫坐在鋼琴凳上,襯衫的扣子沒有完全扣起,露出精緻的鎖骨,非常不符合他一絲不苟的著裝,我還看到了鎖骨上一道奇怪的紅痕。
“你做的很好。”他莫名其妙地誇獎我,當意識到我的視線總在他胸口徘徊時,他扣上了剩下的扣子。
我傻傻地對著他笑開了,不管怎麼樣,能得到哥哥的誇獎,我還是很高興的。
從那之後,我再也沒有見過愛森蒂琪小姐。
11.psychologists——心理學家
我非常清楚MASK中有人不服我的統帥,這是人之常情,他們大多是些跟著巴里打天下的元老,覺得我初出茅廬成不了大事,紛紛決定自立為王。我允許他們的離開,但我痛恨別人在我的眼皮
底下做小動作。
約翰就是這樣一個典型案例。
“你知道我是很討厭別人違揹我的意願做一些讓我不高興的事情的。你在用我的船向美國販賣私酒,更可惡的是,我拿不到一分錢卻要為你承擔風險。”
我和我黨派中的高層之一面對面坐著,氣氛不怎麼友好,他滿身是血,而我衣冠楚楚。我在質問他,關於他私底下走私私酒的事情。美國前不久剛剛實行了禁酒令,要知道走私私酒可是能賺
到不少。實際上我也是剛剛才知道,有人用我的船,偷偷的在我看不見的角落做著這種骯髒又齷齪的買賣。
滿嘴是血的約翰牙齒被打落了幾顆,此時講話有些“噗嗤噗嗤”的氣球漏氣聲。
“你的船?不要開玩笑了,你根本什麼都不是,你只是巴里撿回來的一條瘋·狗而已!”
我朝他的臉上噴出一口雪茄煙,他憤怒地瞪著我,卻因為被綁住了四肢而動彈不得。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打算聽我的,也沒有義務想聽我的是不是?”
他裂開嘴,做著最後的垂死掙扎:“我是說,你根本就沒有權力抓我!你個狗`娘養的憑什麼抓我?讓巴里來和我說話!”
要說本來還有點耐心,但是當他說出巴里的名字後,僅剩的那點也用完了,我覺得從他嘴裡聽到巴里的名字是在玷汙巴里。
“那好吧,談話到這裡結束。你沒有資格去見他,你不配。”我拍拍衣服站起身,離開了這個空曠的只有兩把椅子的房間。
關上審訊室的門,把裡面的咒罵聲徹底隔絕起來,我才看向摯友:“德卡里奧,你知道我要說的話對不對?”
守在門外的德卡里奧看到我出來了,將嘴裡的菸頭丟在腳下踩了踩。
他笑著說:“我們如同半身,兄弟,我當然知道。明天一早,大家都會發現他飲酒過量死在自己的屋子裡,不會有人發現任何不妥。”
我語氣憐憫,眼裡卻帶著笑意:“可憐的老約翰,願上帝保佑他。”
“願天堂不會再有酒精。”他向兩邊的手下使了個眼色,幾個人帶著“工具”進到房裡,之後他點了點我手中的雪茄:“你現在改抽這個了?”
我當著他的面抽了一口,有些辛辣:“我在學著更像一名教父。”
“需不需要為你準備一副墨鏡?”
我從善如流地點頭:“如果你想送我的話。”
把事情交給德卡里奧之後,我就離開了,對於這位朋友的能力我十分放心。
老實說我很討厭MASK裡這些守舊的老傢伙,他們只顧著眼前,完全不考慮未來,要是可以殺一儆百,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MASK需要新鮮血液,我要讓他們知道他們不是不可替代的,從來不
是。
當我趕到克默西雅莊園時,那裡的慶祝活動才剛剛開始。各路名流,那些說得上說不上的各界精英,或巴結或祝賀,都為了萊恩而來。
前不久,他毫不意外地在本區的參議員席位競選中勝出,成為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參議員,仕途一片光明。當然,這其中的小部分選票,是我用不正當手段“欺詐”而來,不過萊恩並不知道,
我也沒打算讓他知道,那部分選票並不影響他最終獲選的結果。
“參議員先生,恭喜你。”我像模像樣地和他打招呼,舉著香檳和他乾杯。
“謝謝。”他抿了口杯中的飲料,直視著我的雙眼,用著優雅又緩慢地語調說道:“沒有你,我無法取得勝利。”
我一僵,總覺得他意有所指。
可能……是我多想了吧。
埃米走後,似乎整個莊園都空曠不少,不得不說有孩子就是熱鬧。我想了下小時候和萊恩兩個還有父母住在莊園時的日常,雖然萊恩總是不理我,但那時候很快樂,我們一家時常出去野餐,
或者騎馬郊遊。和那時比起來,這個莊園冷清不少。我雖然很想天天陪伴在萊恩左右,可是因為忙著各自的事業,以及防範有心人的設計,我也難得才會留宿莊園,久的話甚至幾周來一次。
我把和他的每一次擁吻都當做最後一次,因為我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會清醒,就像個定時炸彈一樣,我真想杜絕他引爆的可能。
在克默西雅莊園度過一晚後,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