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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不愛他，怎麼可能不想跟他有孩子？她明明那麼緊張他……

給陸之言處理好傷口，蘇染抬頭一看，就見陸之言正一言不發地盯著自己，那目光好像是要在自己身上盯出個窟窿來似的。

蘇染怔了怔，“怎麼了？怎麼這麼看著我？”

被蘇染一問，陸之言才察覺到自己的目光過於熾熱了。

低了低頭，陸之言輕聲道：“沒事。”

蘇染心心念念地記著在片場接到的那通電話，想跟陸之言解釋，可是還沒開口，卻聽見陸之言先問了一句：“小染，你愛我嗎？”

蘇染再一次愣住了。

自從認識以來，陸之言從來沒有問過這樣的話。

他們之間一直都是直接對彼此訴說愛意，根本不用等著對方問，也不會主動問。

因為眉眼之間，那種濃深的愛意是無論如何也假裝不出來的。

可是現在陸之言卻問了。

蘇染心裡一陣不安，自然而然以為是晚餐的事讓陸之言不高興了，心裡發虛，低聲反問道：“好好的，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陸之言抬起頭，重新看著蘇染，目光是那樣鄭重其事，“小染，你看著我的眼鏡回答我，你愛我嗎？”

蘇染怔了一會兒，輕輕笑著說：“愛啊，我怎麼可能不愛你？之言，你到底怎麼了？”

陸之言的手隔著衣料，摸著口袋裡那個白色的藥瓶。

她說，她愛他。

“沒什麼……”陸之言苦笑了一聲，“就是想到一些事，所以隨口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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