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和項楚年的事情也會引刃而解了吧，他可以乾脆的說不，可以直接說出真相，可以不看任何人的臉色。沒有野心去實現，就只能一輩子在深淵裡掙扎！

“還有什麼問題？”

姜亞寧回過神來，看著項楚年的輪廓，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殺青的那天，我是不是說什麼了？”

“呵，殺青那天。”項楚年靠在沙發上，“和林薇見拍了個床戲就亢奮的不得了，又摔東西又大喊大叫的，嫌我不洗碗。”

“……我，我那不是喝多了嘛，還有點入戲……我才沒有因為拍床戲亢奮！”

“所以我沒和你計較。換個人的話現在已經卷鋪蓋滾蛋了。”

“哦。”

窗外月光並不濃烈，屋子裡的人或物都籠上一層淡淡的光暈，朦朦朧朧看不真切。也許是現在氣氛太好，姜亞寧猶豫半響，還是下定決心問道：“我聽說……聽說公司高層不同意雪藏杜城絡，說他被逮有蹊蹺？”

對面的項楚年好像是換了個姿勢：“雪藏他第一是因為看他不順眼。第二是因為他不聽話。就算我不這麼決定，他以後也會被總局封殺，有內部訊息。至於蹊蹺……誰知道他認識了些什麼人，自己作的，怨不得別人。”

事實當然不是這樣，但是你沒必要知道。

“不聽話是什麼意思？”

“好好的戲被他搞黃了，這不是不聽話是什麼？說起來，你拍完《吳鉤》之後，《霧靄》可能重新開機。還演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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