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還沒有幾個奇怪的秘方？

林如海頓時明白了林柳的言下之意，只是聽完後，他看向女兒的眼神，難免多了幾分打量：“小麒麟，到底是誰在你耳邊嚼舌根，你竟然連這種地方都知道了？”

林柳愣了下，沒想到林如海的關注點竟然在這個地方。

頓了頓，她解釋：“下面的人給我彙報訊息，哪怕說得含糊其辭，我又不是猜不出來。父親您忘了，雖然我更愛看史書，但詩經、各種風格的唐詩也都是在學的。唐宋文人多放蕩，不少詩詞都涉及到了那些地方，女兒知道又有什麼奇怪的？”

林如海愣住，好一會兒後懊惱開口：“我該篩查一遍的。”

唐宋文人的才華確實驚天地泣鬼神，但許多文人在男女關係上也實在混亂，其中大部分都是青樓的常客，不少人更是與青樓花魁引為知己。

女兒會知道青樓，確實再尋常不過。

林柳見林如海對此有些介意，忙岔開話題：“因為女兒預估不足，只派去了十幾個人，他們還要盯著各個柺子團伙，沒辦法分出人手來抓捕拐賣季崧的那群人，便只能讓人回來通報訊息。”

誰能想到，那個人牙子合作的柺子竟然那麼多？

周婆子之前說這個人牙子一直與柺子做生意，她還覺得有些誇張，卻沒想到他不但只與柺子做生意，還是和這麼多的柺子做生意。

林柳想想，都覺得噁心。

林如海沒想到一個季崧竟然能牽扯出這麼多的柺子，皺了皺眉，道：“這些柺子都已經失去了為人的良知，說是畜生也不為過。你年紀小，之後的事就不要去管了，我與上一任按察使司按察使交接後，立刻讓人接手此事，定不會讓一個柺子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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