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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正是天機閣煉器大宗師，玄老。

而他口中的小樊，自然不是指樊若軒。

大皇子面帶笑容，徑直來到了老人身前，道：“玄老，您老人家可是錯過了一場好戲。”

“什麼熱鬧比得過熔爐裡面的火焰？”

玄老哈哈一笑，目光卻還是在場中打量了一圈。

看著滿地的狼藉，以及明顯帶有傷勢的兩個小傢伙身上。

以玄老的眼力，自然能看得出來，似乎搞成這一場面的當事人，其中一個就有顧辰生。

玄老的眉頭微微皺起，語氣中的不愉快聽得大皇子都是一怔：“小樊啊，這裡可是你的府邸，怎麼會搞成這幅樣子？”

大皇子沒有立即迴應，心中的確實感覺這位玄老似乎對於顧辰生也有著一份重視。

當即，便是喚來樊若軒，道：“若軒，你剛剛在場，去和前輩說一下情況。”

頓時場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樊若軒身上。

樊若軒深吸一口氣，知道這是父親在鍛鍊他。

沒有誇大其詞，沒有心理偏向。

樊若軒用十分清晰有條理的話，將前線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講述了出來，當然，這中間有關凌玉延是為了替程氏兄弟報仇的大體內容，他也是一字不差的說了一遍。

這中間也著實沒有刻意汙衊的地方。

故而，當樊若軒將事情講明白後，玄老的臉色當即就是陰沉了下來。

“程離？凌玉延？”

玄老沒有去質問小輩，而是看向了衛東謀，道：“東謀，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你應該心理有個衡量。目光應該放長遠些，你曾經也是我的弟子，老師還能教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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