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問，但還是點頭道：“腰。”

楊旭和忍不住再次低頭看了眼肚子：“你確定？不是肚子是腰？”

沈杭囧：……

楊旭和把那張雪白的A4紙遞給沈杭：“這個話題暫時放一放……需不需要一支筆？”

沈杭接過來，看到那張紙正反面用娟秀的行楷工工整整列滿了問題，每個問題下面還貼心地留了空白，最最崩潰的是——頁首的位置還設定了密封線，除了有姓名、性別和工作需要填寫，還設定了答題時間：30分鐘。=_=臥槽這是見家長還是參加期末考試啊摔！但沈杭只是一臉苦大仇深的白痴表情，點了點頭。

楊旭和：“習慣用圓珠筆中性筆還是鋼筆？喜歡黑色藍黑純藍還是紅色？”

沈杭：“……都好。”

楊旭和：“嗯，只找到了一支HB鉛筆。明明昨天還好幾支呢不知道被小靳弄到哪裡去了……”

沈杭：……

沈杭RP雖然不咋樣=_=，但字寫得還是不錯的，剛勁有力，飄逸瀟灑，而且這麼多年的經驗，答題言簡意賅。做完之後楊旭和一面看沈杭恰到好處地加兩句解釋，除了在楊傲冬文章裡搗亂的事情（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喲沈總），其餘的事無鉅細全講了一遍。楊旭和雖然不太滿意沈杭最初的做法，但看他現在表現還算不錯的份兒上，同意“留校察看”=_=。不過——

楊旭和手撐著下巴想了想：“你的意思是……鼕鼕不大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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