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們來的嗎？”

“我不是把待辦發回去給你了嘛！”女人又一攤手，衝張儀道。

三人互相看看，張儀掏出手機，點開微信裡“韓英”的對話方塊，“沒有。”

聊天介面還是那個“OK”，韓仕英趴上去眯著眼看了幾秒鐘，像是隻小狐狸似的。她唸叨了句“不是吧”摸出自己的手機，果然訊息條前有個紅圈。

“怎麼又沒網了！”韓仕英氣急敗壞，順手重新點了傳送進屋去鼓搗路由器，阮絳跟過去嘆氣道：“你們就不能再給樓上裝個路由器嗎，這訊號多不好啊。”

“沒有經費。”韓仕英一本正經道。

趁著兩人在屋裡修路由器，張儀把韓仕英發回來的那個資料夾點開大致看了看，只有幾張圖片，從三個角度拍的一棟住宅樓，還有個記有姓名地址手機號的文件。張儀對那個名字有些印象，主要因為重寒的重姓挺少見的。

“阮絳，走了。”張儀衝屋裡喊道。

地址在城區邊緣一處新開發的樓盤，目前只零零星星有幾戶入住，好些都還整棟樓是空的。路上，阮絳隨口問說：“是那個，就那個話特別多的女孩是嗎？”

張儀回憶了下，好像是，就恩了聲。阮絳挑挑眉，又說：“是那次吧。她把發生了啥寫成了小故事發微博，結果根本沒人理，她一怒之下就乾脆又發了具體的地址，結果被開發商找上門去，幾經輾轉被霍雀知道了。”

“就是她。”這次，張儀很肯定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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