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謙虛認真。
房相如硬直著後背,如夫子般淡淡答道,“公主的野心,臣佩服。可有時候,渴望高山後的風景,攀爬疊巒,千辛萬苦,卻不知這不是屬於你的路。人這一輩子,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漱鳶微微一笑,歪頭純良問道,“那房相的路是什麼?”
她終於引得他稍稍放鬆幾分,只聽他沉沉說,“臣的路,是匡扶陛下鑄締百年基業。”
“這不衝突。” 她若有所思地考慮起來,無比真誠地說,“我嫁予房相,陪你走一樣的路。”
房相如心頭一跳,連忙厲聲否認,“不可。公主那就叫外戚干政了。”
漱鳶一瞬間洩氣,神色轉而有些悲壯,惆悵道,“好。房相的話,我懂了。我的路,大概就是去和親。房相是厭極我的吧,我離得遠遠就是了。”
說著,別過臉去,連忙抬起手背掩蓋住嘴角差點溢位來的笑意,只露出泛紅的眼圈,五分難過中還要帶著五分嬌憨。
房相如干澀地眨了眨眼,不知道自己又一次中計了。見她似乎真的要流淚,他不禁反省起方才言辭的犀利,才回過神來她不過還是十六七歲的孩子,那些喜歡不喜歡,嫁不嫁的話,大概也是單純心性下的無知言論。
是的,她大概不知道喜歡為何物,也未曾真正理解男女之情。
想到這,房相如忙低頭去掏找袖裡的方帕,卻怎麼都摸不到,猛地才記起來,上次的那方青帕已經“贈”給李漱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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