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沒什麼兩樣。
明明是她的花宴,卻將他手底下的人零零散散地請走,叫他今日就算想忘我地忙碌,也無法集中心緒投入於事務中。
不得不說,她有時候可真是會氣人得很,專挑七寸下手,叫人無可奈何。
風吹帳滿,帳後似乎有人影,房相如忽然想起那夜的不可言之事,月光盈盈,他拉著她的手穿過正堂……那日她也是躲在那個地方!
“誰在那!?” 他不由得脫口而出,聲音蕩然在大殿,有隱約的回聲。
探身仔細望著,才在幔帳撩開的時候,發現原來只是上了年歲的老主書,在後頭虛寐著眼偷懶眯覺。
他慢慢鬆了口氣似的,然後長嘆一聲,全身朝憑几靠過去,扶額不語。
一旁侍奉的年輕主事,見宰相臉上隱約有失望之色,不明所以,殷切道,“要不然在下現在就將白令史叫回來!”
他只是抬手說不必了,靜默一陣子,與那人吩咐幾句,然後自行卷起一桌子的文書,往尚書省去了。
自南邊建福門出,順著舊皇城的城根繼續走,再自延喜門入,至長樂門下就到了尚書省。
六部照舊例留在太極宮辦事,而中書門下兩省皆為皇帝內侍,所以在陛下遷大明宮之時,也一併跟了過去。
房相如很久沒來這邊了,走在長街甬道上,楊柳依依,竟生出一種懷古傷情的錯覺。
大概是春逝總叫人有點惆悵,一向忙碌的六部也顯得有點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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