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海哥,這麼晚了找我有事嗎?」餘蓉說話有些不清楚,像是已經睡覺了。
「你能來學校嗎?田老師想見你。」
「你這麼快就把她上了?」餘蓉在電話裡咯咯著,「文海哥就是厲害!」
「還沒,我只把她摸了兩次。」張文海看了眼田小豔說道,「她現在想
跟你聊聊,你能過來嗎?」
「沒問題,我馬上過去。」
掛掉電話,張文海問道:「能站起來嗎?」
「能。」田小豔搖搖晃晃站了起來,「我回宿舍了,等會兒你直接讓小蓉去
找我。」
「我跟你起吧,路上還能澆澆花。」
「求你了,再給我時間嗎?」田小豔說道,「我答應你,無論如何晚
會給你答覆。」
「吧。」張文海也不想得太緊,「田老師,你結婚了嗎?」
「我丈夫已經病死了。」
「看你的樣,你們夫妻生活不是很和諧吧。」
「你可以玩弄我,侮辱我,但你不能說他的壞話。」田小豔怒氣衝衝地瞪著
張文海,「和他相比,你不過是個地痞氓而已。」
「可剛才把你送上天的正是我這個地痞氓。」張文海說道,「夫妻生活明
明存在問題,丈夫不去想辦法解決,反而讓妻自我壓抑,這人我還真看不起。」
田小豔冷冷地說道:「你的意思是,把妻送給別的男人,才算是丈夫嗎?」
「當然不是。田老師你雖然性慾強,可也是個普通的女人,想解決性生活裡
的問題有多多樣的辦法。」張文海說道,「就說我剛才做的些,任何有手的
男人都能完成,而且學起來也並不難。」
「我丈夫是個做事的人,才不會像你樣去學濫的東西。」
「真是個聽起來無可挑剔的理由,可惜狗屁不通。既然做事可以不顧妻,
他當初為什麼要成家?」張文海說道,「既想有,又不管對方不,這
行為和強姦有多區別?」
「你閉嘴!」田小豔啜泣著吼道,「我丈夫是個人,我不准你說他壞話!」
「懂得發洩緒是件事。」張文海轉身走了去。
田小豔跪坐在地上,顧不得去眼角的淚痕,她心裡其實認可張文海說的話,
自己病逝的丈夫是個人,但作為丈夫並不合格,她漸漸開始明白丈夫留封
信的用意,自己的未來也不再只有模糊片了。
「文海哥!」餘蓉騎著腳踏車來到了學校。
「我喜歡你這身打扮。」張文海說道,「短袖和涼鞋,符合你的年齡。」
「誰說的。」餘蓉把車鎖,把抱住張文海說道,「你明明最喜歡人傢什
麼都不穿。」
「乖,先去找田老師吧。」張文海在餘蓉屁股上拍了掌,「等會兒回來
我再收拾你。」
「文海哥,我把田老師帶來起讓你不?」
「她不會答應的,你也別她。」張文海說道,「我不是隻顧自己享受
就不管別人的人。」
「是,我知道,文海哥最貼了。」
看著餘蓉走向宿舍樓,張文海心十分複雜,正如李瓊雪所說,他不知道自
己究竟有多的魅力。幾年前他以為精湛的性技巧是俘獲女人的利,於是跟
個叫查理的美國人學習了很多能帶給女人快感的方法,但後來查理因為強姦罪被
判處終身監禁,作為「共犯」的張文海不僅沒有受到任何指控,反而收穫了兩名
絕妙的女伴,這才讓他相信真正能夠征服女人的,是某比性技巧更難以把握的
東西。
這概就是魅力吧。論身,查理米八六,張文海整整比他矮了十公分;
論相,查理金髮碧眼,風倜儻,張文海遠不如他;論身材,查理也有完美的
倒角,而且特部隊不注重肌肉外形,相比之張文海反而要差些;論嗓音,
查理的職業是播音員,張文海的聲音條件般,嗓門就像公鴨的叫聲;論才
藝,查理的小提琴在美國得過獎,華爾茲也得很,而張文海只會做炸彈。
想來想去,張文海覺得他只有個方面能勝過查理,就是家環境,哈里
森夫婦都是知名學教授,他們對張文海的行為舉止有著潛移默化的影響。查理
偶爾會做些粗俗的舉動,特別是在沒人看見的時候,而張文海甚至連紅燈都
沒有闖過。但僅憑這,能彌補兩人在其方面的差異嗎?張文海是不太
信的,他更願意相信所謂魅力根本無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