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了不對勁,“喂,你不會是還沒看到zoe剛剛發的微博吧?”
微博?他發微博了?他發微博說些什麼啊?
“沒有啊!”徐晚風腦海中閃過一連串的問題,輕聲回答。
“那你快去看!”說完不給徐晚風再說話的機會,迅速結束通話了電話。
徐晚風對著已經結束通話了的手機擰了眉,她怎麼了,這麼急急慌慌的。
開啟微博,又有好多艾特和評論,點開艾特,最上面一條就是鄒濰朗。
時間五分鐘前。
zoe:晚風是我女朋友,而且是我追的她。她有多好我也不想說出來讓你們聽。如果接受不了她、詆譭她、惡意攻擊她的,就請同時也取關我,謝謝合作。下面附上一首單曲《晚風》,zoe的第一首情歌,送給晚風。
徐晚風看完這整條微博,眼眶又紅,眼淚不由自主地湧了出來,心裡一陣一陣地泛起感動,這感動擰成水流,源源不斷地遞送到眼眶裡,徐晚風真的覺得,她這眼淚,一天都流不完。
淚眼模糊地點開下面那首歌,舒緩溫柔的前奏頓時流淌在耳邊,他的聲音有魔力一般,迴圈在她腦海裡,再一個字一個字鑽進她心裡,以血肉為食,生根發芽。
她聽見他唱:①
原來這些天他比賽回來,一有空就悶頭鑽進那些裝置裡面,各種精密器械不停息地運轉,也時不時地就去SHOCK的工作室。她還納悶小蘇double他們都不在,他過去是幹什麼,原來是在準備這首歌啊。
一曲已經播完,但這旋律還在徐晚風耳邊迴圈,好像一個字一個字黏在耳畔,餘音都被帶進了呼吸裡。他低沉的聲音不再像以往那麼兇,反而帶了些輕甜,撒嬌似的,可愛極了。
這種感覺,就好像他俯身在她身旁,輕輕拽著她衣袖,默無聲息地撒嬌。
徐晚風突然不想再去看他微博下粉絲都說了些什麼,他們的話與她又有什麼關係,就算沒有他們的祝福,她和鄒濰朗也能好好地在一起。
而且要很幸福很幸福地過給他們看。
她動動手指,轉發。
是晚風啊:不管你們說什麼,我都會好好和他在一起。//zoe:晚風是我女朋友,而且是我追的她。她有多好我也不想說出來讓你們聽。如果接受不了她、詆譭她、惡意攻擊她的,就請同時也取關我,謝謝合作。下面附上一首單曲《晚風》,zoe的第一首情歌,送給晚風。
這微博一發,就相當於是真正地在公眾面前承認了兩人的關係,從今往後,兩人什麼小事都有可能被關注。
但只要她和鄒濰朗在一起,又怕什麼呢。
鄒濰朗到酒店時,已經深夜,小蘇和double還沒睡,圍在一起打遊戲,呼天喊地的,要不是這酒店房間隔音好,肯定會被人投訴。
見他進來,小蘇趕緊抽空似的抬頭看他一眼,又立馬低頭將視線黏著在手機螢幕上,槍炮聲轟轟作響,戰況多焦灼似的,“你怎麼現在就來啦?不是明天嗎?”
鄒濰朗有些累,又有點餓,語氣裡有些暗藏的得意,“晚風趕我出門了。”
小蘇一想就知道是為什麼,呵呵一笑,“她肯定是想讓你好好休息,”停了兩秒,體味出了他語氣裡的其他意味,鼻子一抽哼一聲,“就你有女朋友,就你了不起……”
聽到這話,鄒濰朗莫名其妙地開心,臉上笑容都賤兮兮了幾分,“你們吃飯了嗎?我出去買飯。”
double一聽他要出去買飯,趕緊喊道:“吃了,不過現在又餓了!我要吃那家蓋澆飯,酒店出門右轉走十米就看到了。”
小蘇也笑嘻嘻抬頭,補充:“他們家關門晚,你現在去肯定能買到,我也要。”
說完就又全身心投入到戰局裡去。
鄒濰朗不跟他們計較,轉身就出門買飯,他實在是餓得不行了。
那家店果真還沒關門,不過也沒什麼人,沒怎麼等,三盒飯就拎在了手裡。
經過酒店大堂的時候,卻被前臺叫住。
鄒濰朗疑惑轉頭,看到前臺那個姑娘正走向自己,在兩米外站定,聲音很禮貌客套,“請問是zoe先生嗎?”
zoe先生,聽起來倒有些怪怪的。
鄒濰朗點點頭,心裡的疑惑卻越來越濃。她怎麼知道自己是zoe?
那個姑娘見他面色有異,趕緊解釋,“我知道節目組住在這裡,所以就向節目組問了關於您的資訊。”
聽到這話,鄒濰朗擰了眉,沒說話,但表情都好像在問:到底有什麼事?
那小姑娘接收到他這樣的目光,趕緊開口:“是這樣,這幾天陸陸續續有您的粉絲送禮物來,收件人都是zoe,我們前臺都堆滿了,實在影響我們工作……”
“我不知道zoe是誰,所以才查詢了您的相關資訊,請見諒。”
說著眼睛往前臺望了望,鄒濰朗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前臺地上堆了好多禮物盒,紅橙黃綠青藍紫,什麼顏色都有。多是精心包裝過,絲帶包裹,扎著大大的結。
鄒濰朗心裡頓時不是滋味,有些無奈。專心聽歌就是,幹嘛搞這些有的沒的,他又不是idol,不做秀。
移回視線看著那姑娘迅速說了一句:“我不是zoe。”
轉身就走。
那前臺姑娘顯然沒預料到他這麼說,愣了一下,見他走了,趕緊向前跑兩步再次攔住他。
“先生,是您的東西,您就快點收下,要不我們怎麼工作。”眼裡都帶了些哀求。
鄒濰朗無奈,自己不想收,也不好意思打擾到別人的工作。
沒辦法,他鬆口,“好吧,可以幫我送上來嗎?”
聽他這麼說,那前臺小姑娘趕緊叫了一個工作人員來,推了個小推車,把成堆的禮物裝進去,跟著鄒濰朗一起上了電梯。
走到鄒濰朗自己房間門口時,他腳步沒停,徑直走到隔壁,一把打開了門,衝身後的工作人員說:“就放著兒吧。”
那工作人員臉上還有點猶豫,“這不是您的房間吧?”
鄒濰朗重複了一遍,“沒事,就放著兒。”
工作人員“哦”一身,把推車裡的禮物一件一件整整齊齊地放在了房間地上。
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