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對勁。”
凌子游吸氣換氣的聲音更快了,頓住腳步,迷茫地看著謝懷安:“就在半個月內你喝過鬼穴酒。這是我師父釀出的毒酒,殘留的症候我太熟悉了不可能認錯。以你的體質應該不到三分之一炷香就會斷氣。”
“你死過一次,頂多變成活屍,不可能像現在這樣活著。”
謝懷安聞言一驚,還沒想好怎麼答話,就聽凌子游繼續說道:“你在哪裡喝的酒,師父她老人家失蹤之後這酒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上一次還是一個鉅貪死的時候吧,當時正好我還在昭歌……”
“神醫看病都這麼碎嘴的嗎?”
鴻曜涼涼地打斷,為謝懷安解去手腕的金線,順帶按揉了發僵的手。
“但是,但是……”凌子游抓亂頭髮,蹲在地上。
謝懷安過了緊張的勁,有點想笑。
鴻曜解線的速度很慢,指尖再一次滑過謝懷安的掌心,麻癢,讓人放鬆。
這是提醒他該“見機行事”了嗎?
謝懷安忽然起了壞心,裝作不明白鴻曜的意思,勾起小指挑了一下那隻戴手套的手,又撓了撓。
在鴻曜有反應前,謝懷安蜷起指頭收了手。
謝懷安用一種演練過的、飄飄忽忽高深莫測的口吻,給自我懷疑的年輕人一個暗示:“為何不應該活著……別人能活,我不能嗎?”
這句話的意思可太多了。
凌子游很快理解到了最不可思議的那一層,張大嘴巴,下巴嘎吱一聲。
噪音源消音了,石洞內只聽得醫師和二當家逐漸粗重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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