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

你當然會拒絕。

“可以。”你伸手去解釦子，和他談起條件，“你看完，要答應我，去冷敷。”

他目光落在你上，極輕“嗯”了聲。

你從沒見過他露樣的表。

像期待，又像恍惚，讓你時猜透他的想法。

他微泛紅的眼眶扎得你心發疼，於你挪開了視線。

你的手指動作很快，沒用多久，赤裸肌膚上的紋身又暴露在了微涼的空氣。

667

陸秋丞看了很久。

久到你甚至有些安起來。

你伸手去握他的指尖，把他的手按在你前的紋身上面。

你熟悉片肌膚的觸——摸上去能夠受到字元的紋路。

你想陸秋丞的時候就會摸摸處的紋身。

“你......什麼時候想起來的？”他呼氣，繼續，“我指紋身的事。”

在開之前，你注意到他的另隻手放在自己小腹上。

668

你的思緒飄回個他被酒踉蹌著回家的晚上。

耳邊迴響的，當初他同時被欲和痛苦折磨時發的，句蒼白無力的“我。”

個晚上，你遲鈍的官終於讓你把切事串聯在起，讓你知了他對你，沒有機會說，也曾說的愛意。

你呼滯，你還僵回答起他的話語。

“你醉酒的天晚上。”你嚥了唾沫，“我幫你換掉襯衫的時候，看見的。”

“之前我直覺得女兒的名字很奇怪。直到天晚上，我忽然明白了。”

669

“原來麼早......”他自嘲般搖頭，“要我早知就了。”

你怕他又陷入習慣性自責當，趕忙握緊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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