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到一定的深度才會提現出來也說不定。”

卿寧瞟了一眼螢幕上紅藍兩條進度，信任值竟然已經高過了好感度。

大概是因為他輕易的猜透了褚衛的想法，但卻沒有其他任何一個人知道這個想法，所以褚衛猜自己沒有把想法透露給其他人。

卿寧和翠翠並沒有討論出個所以然，對面的褚衛突然睜開了眼睛，側過頭和卿寧對視了，“你在看我？”

卿寧連忙否認，“我不是，我沒有。”

褚衛很篤定，“你就是在看我。”

卿寧：“……我，我就是剛好這個姿勢睡覺，然後睜開眼睛了。”

褚衛微微笑了笑，也不拆穿他，柔聲問，“怎麼，睡不著嗎？”

生活在網際網路時代的人，熬夜都是家常便飯，所以卿寧這不是睡不著，而是在為業務而熬夜。

他沒回話，褚衛又問，“在想春香嗎？”

他這個問句剛落下，卿寧的腦海裡靈光一閃，褚衛上一個世界的人格扭曲點就和自己的性向有關，會不會這一個世界也是？他到底是這個世界喜歡女生，還是他讓這個世界的自己喜歡女生？

褚衛對春香表現出了明顯的好感，會不會這個人格扭曲點和春香有關？

他覺得自己摸到了真相的窗戶邊上，於是反問，“你為什麼會覺得我在想春香，莫非是你在想？”

褚衛愣了愣，然後拉了拉嘴角，“我確實有想過她……”

卿寧挑眉，心道：“看吧，就是喜歡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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