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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很多面，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一個純粹的壞人，還是一個有良知的壞人……

和她之間的熟悉，總是會讓我的情緒變得很糟糕，現在這個時候的我，反而和沒有成親之前的我有些類似。

我不知道為什麼，說不上是瞧不起他們做妖的，也說不上是喜歡。

或許只是以前見到過，畢竟蛇這種生物，每年都得遇到不少！

何素穿好自己的衣物，爬了起來，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說道：“我確實是妖，但我反而覺得，比起像妖，我更像一個人！我有七情六慾，懂得潔身自愛，也不會吃生的食物，也知道自己再怎麼改變，也不會成為一個真正的人類。我丟失了以前的記憶，只知道，自己得活下去，我沒有別的辦法，似乎只有你可以幫我！錢我可以不要，明天一早我就會走，不會讓你為難……”

一句話，讓我不知道該怎麼去說，我以前做事說話都很果斷，也很刻薄，偏偏現在這個時候，有些話我說不出口！

我只能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何素走到一旁站著，鼻尖還有些泛紅。

么妹下午的時候被安排到了隔壁房間，要不然我也不可能當著么妹的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亞歷山大讓我先把自己的事情解決清楚，可我東方流蘇，還輪不到他來安排我的生活！

一件藍色的海緞衣裳，讓何素看上去很漂亮，即便知道她的漂亮只是一種錯覺，可還是會忍不住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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