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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歸和景戰下樓的時候，樓下熱鬧一片。

他們的閨女，嘴裡叼著小奶瓶，雙手在忙著鋪沙。

另一個更小的，站在旁邊幫倒忙，南一和北拾在搭沙盤。

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位上將好像也很閒，興致勃勃地或蹲或站，在一旁指揮。

一個說這沙盤要大，才能鋪展得開，一個說這山堆高點，方能俯視各處。

雁歸沒有吭聲，站在原地看。

景戰也沒動，他好奇地看著朵朵嘴裡的小奶瓶，裡面還有小半瓶奶，一直晃盪著，時不時吸溜一口。

也不見她掉，也不見她累。

“你們做沙盤做什麼？”

這是以前兵家常用的手法，現在有更現代化的裝置，誰還用沙盤。

不過是小孩子喜歡，大人陪她們玩而已。

朵朵揚起小臉，咬著奶嘴的嘴角疑有一絲可疑的濃白流了出來。

景戰眉頭一皺，抬手將她口裡的奶瓶拿了，訓她：“喝奶就好好喝，不許這樣咬著，以後牙齒會不好的。”

口裡沒了奶瓶，朵朵立刻響亮地回答雁歸：“我要學打仗，以後做個女將軍。”

說完她還轉頭看向景戰，露出個討好的笑容：“是喝不下了。”

她吃了飯沒多久，雁歸因為她劃破手指，不放心叫平安給她衝奶。

平安衝了一小瓶，也撐肚子，她就咬著奶瓶，過會喝一口，慢慢嚥。

景戰回頭吩咐平安：“以後，除了飯點，不要隨便給她吃東西。小孩子，一日三餐要正常，她的奶放在早晚吧，喝多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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