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畫面深深映在他的腦海裡。

“那實在太好了，你能……把衣服拿過來嗎？”寧陽的眼睛沒克拉克厲害，在月色的幫助下，也就看見遠處的黑影，如果不是知道那黑影是克拉克，她都想扔道雷過去。

不過這也讓她錯過了某些事東西，比如克拉克此刻的神情，也不知是寧陽的提議，還是克拉克所見到的景色，讓他如此的……忍耐。

“好的。”他說。

不知道這個的寧陽將身子往水裡埋了幾分，她自己都覺得那請求簡直讓人羞恥的不行，可現在又沒有更好的選擇。她看著克拉克走過來，他閉著眼，憑藉著他那過分優秀的記憶朝寧陽走去，心裡估計著距離，同時在一點又一點的靠近下，那溫泉散發的出水汽也越明顯。

近了。

最後克拉克停在某一處，蹲下身，低著頭，準備將手上的衣服放下來的時候，大氣也不敢喘一下的寧陽忽然出聲說道：“那是男款……”

“抱、抱歉。”閉著眼的克拉克結巴了一下，趕忙將錯誤的衣服收回，放下正確的衣服，然後丟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跑遠了。

“我就在這裡，有什麼事叫我的名字！”

這是……落荒而逃嗎？

泡在溫泉裡的寧陽張大了雙眼，然後噗呲笑了一聲。

停在遠處，背對著寧陽的克拉克聽到了，他不由抬起手，捂住自己臉，他覺得自己現在情況有點糟。

記性好過頭的他記住的何止只是過去的路，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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