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塊‘領土’並沒有星球那麼曠闊，誰也不知道後面會變成什麼樣。

不能冒這個險，得分開它們。

可……想著簡單，做起來，無從下手。

“我能控制住它們，至少……現在是可以的。”寧陽的回答也將弊端暴路出來，她也擔心，甚至有考慮過能量體暴走的後果。

“我覺得它更像是充電寶。”寧陽回答布魯斯之前的問題。

“那麼這‘電’從哪來的？你夢境中上個星球，還是……”布魯斯沒有說完，但那意味很明顯，他似乎認為寧陽私底下有做過‘充電’的行為，然而並沒有。

“並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我是個品行端正的三好學生。”寧陽說著，附帶一個很斯文的笑容，她並沒有因為對方的猜疑而感到不愉快，再不瞭解對方的情況下，什麼猜疑都可以有，但是說出口……

不是沒腦子，就是坦率過頭了。

寧陽默不作聲吐槽了一下。

無論是蝙蝠俠，還是第一首富布魯斯韋恩，這種‘坦率’只能說是對自己實力的自信。

“好吧，或許。”布魯斯聳肩，然後站起身，寬鬆的褲子下究竟是怎麼樣的姿態，也就只有他是蝙蝠俠的時候，才能目睹一下。

寧陽也就看了眼那，肩上便多了一隻手，而這手的主人一臉糾結，好似希望他想的是錯的，他對寧陽說，藍色的眼中塞滿了寧陽小小的身影：“一切都會往好的那端發展……”

克拉克到嘴邊的話最終變成了安慰和打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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