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當魔法師被侵犯的影像結束後,紛雜的人影變成了一條條活動自如的鎖鏈纏在了他的身體上。他們像鐵做的蛇類,貼著他的肌膚滑行,又似乎仿著某種蜿蜒的藤蔓,在不知不覺間分出了許多細窄的分支。
“真是下流的小穴,飢渴得連鎖鏈都想吃進去。呵呵,人類的魔法師,這還只是一個開始,淫紋烙印在你身上以後,會隨著你每一次的高潮提高你的敏感度。發浪的不止是你的騷穴和乳頭,每一寸面板都會變成你的敏感點,任你是多麼堅貞不屈的賢者,也一樣會沉浸在快感的地獄裡。”
那些遊走的鎖鏈彷彿印證了惡魔的私語,即使只是撩過雙腿和手臂,鎖鏈也能在他身上激起一陣愉悅的戰慄。無論是哪一塊面板被碰觸,酥麻的感覺都被數倍放大,直接反饋給大腦,金屬的鐵條彷彿透過軀體了,直接愛撫上他的靈魂。在這片純黑的虛幻空間裡,魔法師無處可逃。
它們將他懸在空中,調轉了方向,魔法師的四肢被拉高吊起,姿態宛如獻祭給邪神的羔羊,而那些鎖鏈像是惡魔釋放的分身,正在緩慢地享用屬於他的祭品。
有一隻細鏈纏上了伊希嵐的耳垂的軟肉,用頂端微小的開口夾弄著那微微泛紅的一截。橢圓圈的金屬沿著耳廓的軟骨滑動,將紅暈的範圍擴滿整處後頸。要是不知情的人晃眼看到這幕,一定會以為魔法師正被自己的細鏈式的耳環姦淫著。
另有一簇鏈子向上伸展,爬到了魔法師被唾液潤溼的唇邊,想鑽進溼熱的口腔。伊希嵐朦朧中還保留著一絲抗拒,任鎖鏈抽出一道道紅印只將嘴閉得更緊。這舉動惹惱的操控者,一根徘徊在大腿根部稍粗的鏈條鞭上軟嫩的後穴。魔法師一個抽痛,鎖鏈便在他倒吸氣的檔口竄過了唇齒的防線。
鏈條纏上了魔法師的舌面,金屬的質感與鐵鏽味讓他因被身體撫慰而發熱發昏的大腦驟然冷靜了幾分。嘴部是魔法師僅次於大腦的重要的部位,他們施展魔法需要吟誦咒語,即使大魔導師使用低階魔法時可以免去吟誦的麻煩,但他們施展高階魔法或者禁術,也必須念出完整的咒語。
鎖鏈探入口腔,帶給魔法師一股不妙的預感。
“住手……啊,啊啊……嗚嗚……嘔”
鏈釦銜接的開口伸開,劃破他毫無防備的舌肉。那蜿蜒扭曲的線條,分明是在銘刻一個法陣的圖案。
“親愛的老師,這是為了讓您不要再抱些什麼無謂的幻想給您刻下的禁言咒,從現在開始,你的嘴唇將由我來掌控,他們不需要再吟誦任何咒語,只能發出叫床的聲音和含住男人的性器舔弄。”
伊希嵐仰起頭,張口吶喊,但如阿斯莫德所言,他沒能發出任何聲音。
“不過作為你完整接受禁言咒的獎勵,這些鎖鏈,可以操進您的身體了,你想要很久了,是吧,老師~?”
07.
阿斯莫德的話音剛落,鎖鏈們便像出了籠的野獸,一改原先溫吞的挑逗,直向魔法師湧來。
伊希嵐狠狠咬上口中攪動的細鏈,然而骨做的牙齒怎麼能撼動冷硬的金屬,只能徒勞地嚼出咔咔的響聲,讓內裡的軟肉又多了幾道滲血的傷口。
與之形成對比的是下身得到撫慰的滿足感。腿間的肉柱被纏成黑色的一團,鏈條繞著柱體摩擦轉動,帶來一波又一波延綿的酥麻,一隻細小的分叉尋到了吞吐粘液的鈴口,調整自身的大小,試探著往窄道里伸。爾後在伊希嵐牙齒受阻全身鬆懈的那一刻,它們擦著軟熱的肉壁,一下子捅了進了整段內道,於是在上身刺裂的疼痛間,下身驟然湧出直達天靈蓋的爽烈快感。
魔法師現在全然處於一種渾噩的狀態。血的腥味混著鐵鏽味在口中翻滾,入目只見一片純淨的黑,耳中是鎖鏈碰撞產生的“咔咔”脆響,鼻尖也只嗅得到血和體液的腥羶。面板每一次被觸碰,都像在靈魂上點燃愉悅的火花,後穴被幾股纏成麻花狀的粗鏈搗進去時,驀得眼前閃過陣陣白光,竟是抽搐著達到了一次後穴的幹高潮。
剛攀到頂峰的身體還處於一段空白無感期,任鎖鏈如何翻攪抽動只會有被塞入異物的不適感。鏈條卻沒去理會魔法師個人的感受,只趁著高潮的小穴泌出更多黏液,進一步把穴裡的媚肉操開操順服。就算大腦感受不到快感,穴肉也隨著每次的律動痙攣,一吮一吸地服侍著侵入者。
惡魔那句“你每次高潮後都會更加敏感”的戲言正在逐步得到驗證,不應期結束後,更加激烈的愉悅感電流般襲擊著魔法師的精神。他逐漸失去了抵抗的力氣,含著鎖鏈的嘴唇擠出幾聲不明顯的嗚咽,腰部為了讓鎖鏈進得更深而不停地抬高。原本紅豆大的乳粒使勁壓著鏈條連線處的縫隙磨蹭,被玩得腫大了一圈,不需要刻意觸碰都泛著一陣又一陣的痛麻。
恍惚間,魔法師忘了自己的身份,所處的空間,以及現在對應的正確時間。意識飛回了百年前的大戰現場。
那時他還資歷尚淺, 幾個月前才剛取得了大魔導師的身份,只收了阿斯莫德一個學生,空餘時間還經常去法師學院給剛入學的小魔法師們講講魔法入門的基礎知識。
惡魔大軍在王國的西南角撕開一道空間裂縫,從地獄徙至人間,是在平靜的日常裡驟然發生的異變。作為法師塔的一員,他也被要求去修補空間的裂縫,驅趕降臨人間的魔物。走出傳送陣,踏入戰場的那一瞬間,撲鼻而來的也是這樣的鐵鏽味。
那是他第一次直面地獄般的慘烈景象,也是第一次從心底深處蔓延出身為人類的渺小與絕望。此刻,被鎖鏈操上一次次高潮,彷彿又讓他回到了初臨戰場的那一刻。他的周圍也不再是空無一物的純黑空間,而是遍躺著滿是傷口的戰士。他們在受苦,粗喘著祈求神靈庇佑,而他在高潮,肌膚上每一個毛孔都因愉悅的快感而舒展。
魔法師睜著眼,那眼裡卻沒有一絲光亮。只有一下下聳動的臀肉,代替呼吸成為活著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