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鳴的手臂，謝薇低去退後一步，鳳常鳴只見幾晶瑩吧嗒吧嗒地砸落在地上，在自己鞋前濺幾個印。

“能給鳳大哥還有小凌兒幫上忙，我不知有多興。但……若是鳳大哥認為這是你們一家人的事，我這個外人不應足，那知薇也無話可說……”

“知薇不奢望什麼，只是想幫上鳳大哥而已。”

話音最後已經無可抑止地帶了顫音。鳳常鳴見謝薇無聲哭泣，心震動不已。

從第一次見到知薇，他就一直能覺到知薇的視線。那時他不以為意，只覺自己是鳳家家主，會引人矚目些也是尋常。不想知薇對他如此，倒讓他利用知薇的心有了一絲愧疚。

只是，愧疚歸愧疚，鳳常鳴並不會因為這愧疚就忘了對於現在的自己而言，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兒女私到底比不過家族大業。

“莫再說了，知薇，莫再說了——”

“好，知薇、不說了……”

微動，謝薇似是無聲噎。她未盡的話音盡數被埋了鳳常鳴的膛裡。

大睜著睛，謝薇撐著鳳常鳴的微微抬，鳳常鳴卻是將她的腦袋回自己的，低聲喊：“不要看！不要看現在的我！”

誰是要看你那張破臉啦！是你那沒有二兩的戳得老臉疼好吧！？唉……鳳常鳴就是穿著光飄逸價值數千上品靈石的鳳凰翎袍又怎麼樣？還是和尚那充滿壓的健碩膛更舒服。

謝薇閉上睛掙扎兩，終是不不願地將臉埋鳳常鳴的。她面無表地讓自己的淚肆無忌憚地在鳳常鳴的衣襟上染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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