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的清虞，衝著石就衝了過去。

轟！

最後一線微光與謝薇平靜的面目被石所隔絕，石在和尚的前轟然闔上了。

“謝施主你這是在什麼！”

和尚知謝薇還沒走，她還能聽得到自己的聲音，所以他怒聲質問：“你這是想丟貧僧去哪裡！？”

“大師別明知故問了。”

謝薇平靜的聲音果然透過石傳來。

密需要從裡面也能探查到外的況，石都是看起來厚實則裡空，方便裡的人聽到外面的聲音。

謝薇扶著那一面石，就像是撫著和尚的肌。她閉上睛，緩緩：“大師，你過我的識海，你不可能不知我在想些什麼。”

“……是，我這一去，不光是要去為妹們引開追兵，更是要去殺幾個人。”

額貼在石上，就像曾經在山谷以原型的狐狸腦袋親暱地蹭著和尚的心，一，兩。

正因為自己面對的是石而非和尚本人，謝薇才能這樣坦率地去表現自己的不捨。

“不孤……我殺不了，可破地門的雷洪，我今夜就要殺了他。”

“為何？”

和尚連聲急問：“謝施主，我知你恨他，但你殺他不是因為恨他傷你妹吧？”

他知這場對話一斷，謝薇就要走了。

“真是瞞不過大師——”

謝薇笑笑。他明知和尚這是在拖時間，卻還是願意解答和尚的疑問。

沒辦法，她就是想與和尚多說說話呀。這都最後了，就當留個念想。看走燈時看見的是和尚，回想起的是與和尚的對話，可不比看些不想回憶的東西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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